南下剧情介绍 第二十一集
周玉在团委工作,意外地看到思远,问思远,最近好吗?为什么不给她写信?难道他已经忘记她、忘记了两人的感情了吗?思远沉默良久,直直地告诉她:他要结婚了,是和别的女孩。周玉呆住。思远努力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告诉她玉秀的情况,说她们家离不开他,而周玉没有他照样可以拥有自己的生活,并且会活得很精彩。周玉心痛,她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思远决定要离开她。她拼命地追问他。思远只是说因为玉秀是常山的妹妹,他想照顾她,给她幸福,如果常山活着,也会为她做很多事情的。周玉问思远:你爱她吗?
思远回答不上来,他不想欺骗周玉,更不能欺骗自己。思远告诉周玉他回去就要和玉秀结婚了,最后祝周玉幸福,能找一个真正疼她的知心爱人。周玉哭着离去。思远感到十分心疼,但他知道已无法挽回。第二天,思远要回浙江,准备上车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周玉站在路边等她。周玉说有一句话,她一定要问问思远,否则死不瞑目。她说既然思远选择了玉秀,那他一定更爱玉秀,她一定比自己更好。思远听着她的话很难受,却无言。周玉最后问思远:你爱过我吗?哪怕只爱过一天。思远点头,答:爱过。周玉含泪走了。看着她娇小的身影渐渐远去,思远十分痛苦,喃喃地说:我现在依然还爱着你。
回来以后,思远去看母亲,告诉她自己愿意娶玉秀,改天,他会按农村的规矩,找个媒人过来。玉秀听了喜极而泣,母亲却不象玉秀那么高兴。她把玉秀差出去,单独和思远说话。她说,孩子,你娶玉秀是为了帮她而并非爱她,对吗?思远不啃声。母亲叹气:让你受委屈了。思远说,没有,我愿意。母亲说,我知道我家姑娘配不上你,我总觉得你这么做是在犯错。思远:不,你别这么说,我答应过常山会一辈子照顾他的家人的。母亲:思远,我身体也不好,又只有这么一个闺女,交给别人还真不放心,你若是后悔,现在还来得及。思远表示不后悔。母亲就说,如果你真的要娶她,你得答应一件事。她要求思远一辈子别抛弃玉秀,一辈子对她好,原谅她。思远答应了。司徒梅因为不满婚姻,与唐争吵。唐十分痛苦。刘小钟见周玉十分痛苦,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周没有说。刘小钟约周看电影,周拒绝了。下班时,刘小钟又出现在周的面前,说电影票也买好了,去看看电影心情就会好了。周跟刘小钟去看电影。坐在电影院内,周玉眼前闪回的却尽是和思远一起看电影的情境。周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去。刘小钟不知所措。
已经成为区组织部长的陈家善就在这样一次舞会上认识了孙凤儿。陈家善不会跳舞,到了这种场合头就发晕,因此当别人看的时候却只是呆坐在一旁,又是羡慕又是自卑地看着人家跳,他没想到,有一双眼睛盯上了他——那是孙向本。原来沙先生几次三番地或上门或电话,在催讨孙向本高利贷的还贷。而走投无路的孙向本把主意打在了南下干部的身上,想借他们之手弄到平价粮转手倒卖发一笔横财来填补高利贷这个窟窿。而他手头唯一的牌便是孙凤儿这个女儿。所以他曾几次回答沙先生说:山人自有妙计,我有女儿也——女儿即千金,何愁换不来真正的一千金!沙先生不明所以,只是催他还钱。
为了帮助女儿尽快找个北方老干部,孙向本亲自陪着女儿去参加舞会,并破天荒地为孙凤儿做了一件新衣服。他们首先注意到的是三成。三成很活跃。虽然不太会跳,可他勇气可嘉。观察了一阵,孙向本将目光转向了陈家善。孙向本把陈指给女儿看。孙凤儿没看上,觉得陈家善又黑又老,孙父却说你懂什么。原来,这半天,陈家善一直默默地坐在那里看,但孙向本发现,不时有通信员进来找陈家善,拿什么文件让他签字,孙向本觉得,这个人一定是个大官。于是孙凤儿款款地走到陈家善面前,大方地向他伸出了手:首长,可以请您跳舞么?陈家善看着年轻美丽的孙凤儿,如坠雾中,身不由己地跟着她站了起来。孙向本在一旁满意地看着,悄悄地走了。跳完舞,孙凤儿又请陈家善去吃宵夜。席间,孙凤儿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文学、小说、电影上扯,使陈家善紧张得浑身冒汗,找个借口匆匆告辞了。孙凤儿回到家就抱怨说自己不想找这个山东黑大汉,既没情趣,又不懂浪漫。可孙向本告诉她,这个时候,北方老干部最吃香,找到北方老干部,他们家就有了靠山,她的一辈子也不用愁了,婚姻大事她可做不了主,只能听从父母的安排。孙凤儿心中苦闷。
陈家善这晚没睡着,和三成谈起了跳舞的事,兴奋地说自己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跳舞呢。这个晚上,陈家善却辗转反侧。陈家善早就无法忍受自己的婚姻,但也没什么办法,孙凤儿的出现,突然使他看到了一种新的可能。第二天陈家善又忍不住去了舞会,这次见了孙凤儿就象见到了故知,已是十分熟稔。在旋转中,孙凤儿问起他的家,陈家善很尴尬地承认,他在老家已经有了老婆和两个孩子,孙凤儿好象受到了伤害,脸色一变,匆匆离去。陈家善十分失落。孙凤儿回家把这事告诉了父亲,说,她不想再跟他交往了。孙向本却说,共产党一夫一妻,只要他喜欢你,就会和他老婆离婚。他要敢不离,咱就去告他。陈家善又去舞会,却不见了孙凤儿,陈家善十分失望。他没发现,孙向本坐在角落里悄悄观察着他。
刘小钟问周玉这几天为什么总是没精打采的?周没说。刘小钟问她是否和思远有关?周奇怪刘小钟怎么知道?刘小钟说,他知道她喜欢思远,一定是思远惹她不开心了。一说到思远,周就流泪了。刘小钟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周对思远的感情如此之深,不敢再说下去了。一连几天,陈家善都见不到孙凤儿,陈家善也失魂落魄。这一天,孙凤儿如梦中一样出现在他面前,陈家善激动得差点儿叫起来。二人不再跳舞,来到无人处,陈家善问孙凤儿为什么不来,孙凤儿一双泪眼看定他说:你难道不知?陈家善激动地抱住她说,我知道,知道。我这辈子,三岁就有了老婆,还没懂事就稀里胡涂成了亲,自己还没长大就有了孩子,我从来不知道,喜欢一个女人,爱上一个女人是这么折磨人。还当场许愿,要和老家的老婆离婚,娶孙凤儿。两人又回到舞会上,这一回跳得琴瑟和鸣,如痴如醉。
司徒梅一直提不起情绪,唐志先想哄她高兴,一天,把她也拉到舞会上。正在大家跳得起劲的时候,一直坐在一旁的司徒梅突然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唐追出,问她怎么了?司徒梅说她想不明白,以前她参加革命,就因为看不惯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现在革命成功了,怎么又回到了这种生活?唐志先和司徒梅回到家里,看到司徒梅呆呆地坐在客厅里。唐想劝她,可司徒梅却对他说,如果这样生活下去,她会死的,仍然要求离开秘书的岗位去第一线。唐志先尊重了她的意愿。这时候恰巧上海郊区农村进行土改,市里要派工作组到农村去,司徒梅坚决要求去。司徒望平和妻子都反对她去。心疼女儿是一方面,他们也心疼唐志先。司徒望平对司徒梅说,革命已经胜利了,一个女人,就应该象你妈一样,相夫教子。她越说,司徒梅越反感,还说父亲还没放弃资本家的立场,走的态度更加坚决。
司徒梅终于报名参加了市郊农村土改工作队。那天,司徒梅回到自已家里,发现唐志先精神萎糜,司徒梅以为他不会支持自己,就没有跟他说过几天她便要离开上海。这时,唐接到电话,是土改工作队的领导打来的,告诉他司徒梅即将去农村,问他是否知道?唐在电话里只能表示知道。唐挂上电话,问司徒梅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离开的日期是否已经确定下来了?司徒梅却表示既然他已经同意她去了,那离开的时间就不那么重要了。唐十分失落,他觉得她并没有把他当作丈夫,她没有重视他,而依然是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几天后,司徒梅就背着简单的行李离开了家。她没想到,唐志先精神萎糜的原因是,他被查出了肝病。当他查出病来的时候,上级想把司徒梅从工作队名单上拿下,唐志先反对。他觉得,司徒梅完全有权利选择自己要走的道路,哪怕她是妻子。司徒梅到工作队报到。出发。
南下分集剧情介绍第二十二集
思远答应娶玉秀。老骡头跟思远为娶玉秀的事情发生了争执。虽然思远说的道理老骡头都明白,但是他依然不愿意让周玉受到伤害。母亲让玉秀和她睡一个被窝,母女长谈。母亲说思远队伍上结婚不兴大办。玉秀不乐意,说女人一辈子就这一次。母亲让她不准提条件,因为已经是高攀思远了,让她一定要懂得珍惜,要知足,得改改坏脾气。玉秀向往嫁给思远做官太太。在余江,思远和玉秀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婚礼当晚,下大雨。周玉从上海赶至。
当思远看到周玉时呆住了,问她:你怎么来了?周看着他既矛盾又痛苦,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周将思远送给她的玉镯还给了思远。思远不要,周硬塞给思远,说这是思远母亲送给儿媳妇的,她不能要,因为她不是他要娶的人。说完这些周玉转身就走。玉秀走到了思远身边,问:那是谁?思远:是上海的同事。玉秀奇怪:怎么喜酒也不喝一杯就匆忙走了?思远:她有急事。玉秀很怀疑地看着思远。周玉流着泪在大雨中疯狂地奔跑。跌倒。此时,一把伞撑了过来,周回头,看见老骡头,周玉扑在他怀里大哭。老骡头:哭吧,大叔知道你的心里苦,哭出来就会好受了。婚礼后的晚上,洞房内,思远有些走神,玉秀敏感地感觉到什么,她抱住了思远,问思远,为什么要娶她?思远看着她,许诺今后自己会好好和玉秀过日子的。结婚第二天早晨,玉秀早起给思远做早饭,将鸡蛋全省给思远吃,说男人是女人的天,服侍着思远。
结婚以后,见到的人对玉秀都很客气,还有通信员给她打来了水。这让一直生活在最底层的玉秀感到又新鲜又骄傲,强烈地意识到,因为嫁了个当官的男人,她的身份改变了,没几天就对通信员颐指气使起来,这让思远很苦恼。思远下班回家,见自家门口玉秀正指挥人在砌厨房,连炉子也盘好了。思远不同意让公家派人替他家工作,与玉秀闹矛盾。玉秀说是项华帮忙干的。思远找到项华,坚持将所花费的工钱和料钱从他的津贴中扣除。思远回家跟玉秀说不能占公家的便宜,说起他有位战友拿了4块银元被枪毙的事情,表示他会用津贴还上盖厨房的费用。玉秀不快,但也无奈。思远告诉她他要带一个工作组下乡搞土改去了。玉秀向思远提出她要出去工作,思远说她不识字,且自己是领导也张不了口,拒绝了玉秀。思远下乡土改。
玉秀要工作,向项华开口。项华询问她是否与思远商量过?他是否同意?玉秀说他没有同意。但家中的经济情况不好,她请项华安排她能干的工作即可。玉秀被安排做清洁工,自以为这就是“干部”了。直到她从老骡头那儿听说只有干部才有办公室和办公桌时,顿时就不乐意了。县里的土改还没完成,项华跑来看思远,有话不好出口的样子。项华终于什么也没说,只让他回家看看玉秀。见思远回来,玉秀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向思远哭诉,说遭人欺负,只安排她做清洁工。思远让她回家做家务。玉秀羡慕别人有办公室,思远耐心地告诉她,办公室不是谁想坐,谁就能坐的。玉秀:为啥他们就能坐呢?思远:因为他们早就参加革命了。玉秀说到她哥常山也早就参加革命了!思远没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