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暴雪,小学生们停课了,家长不用考虑早早送孩子的麻烦。路上车少了,人们都说笑着步行,没有焦急,很从容。
小街里的文化墙此时格外情调。
我带着相机随走随拍,在青龙桥头,雪花纷飞中,几位冬泳爱好者正在水中自在舒展,景象壮观。平日里可能不会让我这样惊奇,是成片的雪花与他们的畅游形成太强烈的对比,我站在桥头和他们聊起来,让他们等等我们的记者。
一听要来记者,他们还有些难为情,说在河里游泳政府不提倡。正巧几位阿姨走过来和他们打招呼,看来很熟悉。原来阿姨们是省冬泳队的,她们刚刚从青年游泳池游回来,她们那里还有八十岁的呢。
如果不是下雪,我可能遇不上这些爱运动的阿姨们。
这是我们单位五楼的小花园,平时很多节目外景都在这里录制。像《有一说一》的一些小情景剧,《奶油森林》里的宝贝说天气等等。今天一大早,《有一说一》的年轻人就在这里堆起一个雪人,他们刚刚在这里打过雪仗。我和小蕾也来留个影。
这样的雪我记忆中有过几次,上学时有过,大家都去打雪仗,那一天上的什么课没印象,眼睛都盯着从外面带回来的雪球了。在炼厂上班时有过一次,那雪深到十几公分了,班车开不动,我跑了四十分钟才回到家,看着昏黄路灯四周盘旋的雪花,体会到冰天雪地是什么意思。刚到电视台时下过一场大雪,老编辑们带我们去了植物园,那时的我很青涩,我穿着花棉袄和秦导合了一张影,编辑们说他是著名摄影师,拍电视剧的。我俩合影时,前面架着一个大大的摄像机,那个大黑家伙很神秘。秦导现在天堂了,大雪又让我怀念起他。
逢这样的雪天一定要去留个影。记得那是九八年吧,一场不大的雪过后,艳阳高照,听得见雪在融化的声音。朋友武珊叫我去照相,我说雪都化了还照吗?她说,照啊,还没化呢。那天中午,我们几个女生去留了影,很愉快。到今天我还记得那个中午,就说明雪天是一个能留下美好记忆的日子,至少对于我是这样的。
雪天让生活慢下来,让人们流连于周围被忽略的自然界。想起出门前看新闻,甲流口罩被揭露是虚假产品,已经卖掉的五千只都要收回来,前几天几个台都在大肆宣扬这种口罩,还真以为管用呢。新闻越来越娱乐了,信也不能全信,接受生活的瞬息万变吧。巴西停电了,全国大面积地停电,让人们很不适应。他们也慢下来了,可那种慢没滋拉味的。希望这场雪不会影响生活的秩序,只给人们增加点情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