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兰是招远市蚕庄镇柳杭村一位普通的农民,现年90岁。属镇分散供养的“五保”老人。自1996年起,刘盛兰靠拾荒资助全国各地贫困学生近百名,资助金额达到5万多元。就在刘盛兰大把大把往外寄钱的同时,自己却过着如同乞丐一样的生活。他穿的衣服都是许多年前的,而且一年就冬夏两套,吃的菜都是从菜市场里捡的烂了的土豆、萝卜。许多好心人和志愿者来看望他,为他捐钱捐物,他一分不留又全部资助了学生。别人都以为刘盛兰活得苦,但刘盛兰觉得自己活得很安心。
“好人有好报”,“捐得越多就越高兴。”“钱再多也没有什么用,人是无价宝”这些是刘盛兰常挂在嘴边的话。他的事迹先后被烟台、山东等多家电视台,烟台日报、烟台晚报、齐鲁晚报等多家报纸报道,2011年,新浪网对刘盛兰老人的先进事迹进行了转摘,7月份,中央电视台《今日说法》栏目慕名来到蚕庄镇,对刘盛兰老人进行了专门采访,12月14日,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播放了刘盛兰老人的先进事迹……。2004年刘盛兰荣获“感动”烟台年度人物,2011年,刘盛兰荣获烟台市“道德模范”,是远近闻名的助人为乐模范人物。
捡破烂资助上百贫困生
在招远,有这样一位老人,吃得是捡回来的烂菜叶,穿得是自己亲手缝的粗布衣服,住得是破烂不堪的房子……然而就是这样一位老人,在17年的时间里,用自己捡破烂的收入,先后资助了上百名贫困生。他,就是年过90的耄耋老人刘盛兰。
一次偶然的机会,刘盛兰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救助报道,从那时起,他就将自己微薄的收入捐出去。而受捐助的学生,也逐渐从周边几个地市拓展到全国各地。
刘盛兰的侄外甥刘昭江告诉记者,把积蓄都捐出去后,原本就非常节俭的刘盛兰只能从集市上捡别人丢弃的白菜、土豆、茄子等蔬菜以供日常生活,这一捡就是17年。刘盛兰对自己很“抠门”,但在给学生捐钱这方面,却很大方。最多的时候,他同时资助着50多名学生。
虽然街坊四邻和亲戚们时常给他带点吃的,但老人还是从不舍得多吃一口。前不久,烟台一家公司的老总了解到刘盛兰的情况后,直接派人给他送了六千块钱,“推不掉,我收了,但在收条上按了手印,然后就全捐出去了。”
在老人家里,记者发现了一摞崭新的汇款单,刘盛兰告诉记者,最近他又为河北的一对兄弟捐助了2000元。看着老人手中的一大摞捐款回执单,记者数了一下,有一百多张,每次汇款金额在200到500元间,最多的一次2000元。与之对应的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受捐助者收到汇款后寄来的回信。
“我真希望他们收到钱后给我回个信。但也有不给回信的,我就觉得有点不踏实。”刘盛兰说着随手拿起一张放在炕上的报纸,指着一则报道告诉记者:“这里面写着一个女孩需要钱才能继续念书,我汇了300块钱,但至今没给我回信,我真的想知道,那300块钱到了没有。”
“钱不重要,人才是无价之宝。”这是刘盛兰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如今的刘盛兰已是年过90的耄耋老人,考虑到老人的年龄跟实际状况,当地政府、民政部门曾多次做工作要老人到敬老院安享晚年,但这个“犟老头”不为所动。因为不去养老院,他可拿到每年1800元的生活补贴。如今,刘盛兰还供着四个孩子上学,“一对黑龙江的姐妹,一对广西的兄弟。”老人表示,只要条件允许,他的这一行为将继续持续下去,直至不能动为止。
刘盛兰:八旬翁拾荒资助百名儿童
在山东省招远市一个小村庄里,有一位89岁的贫穷老人刘盛兰,他17年几乎未尝肉味,没添过一件新衣,“吝啬”的连一个馒头都舍不得买;可正是这个倔老头,却在贫苦交加的17年里,慷慨地将所有钱财捐给了全国各地的贫困学子。
“他干的都是积德事儿,但日子却过得连要饭的都不如。”刘盛兰的亲友如是说。
·17年他几乎全靠拾荒过活
蚕庄镇柳杭村,与招远市其他金矿资源丰富的地方相比,这里着实算不上一个很富裕的村庄。
“刘盛兰亲戚知道他住哪儿。”村中央一间不起眼的小卖部里,在店老板的指引下,刘盛兰的侄外甥刘昭江带着记者来到村头一条小胡同外,“老人就住这里面。”
推开大门,院子里几株辣椒长势正旺,一棵榆树下则堆满了废旧酒瓶。刘昭江推开房门,屋里除了一张堆着破旧棉被的炕和几个老箱子外,就剩下积满灰尘的表彰绶带、相框以及摔坏的奖杯,再无他物。
刘盛兰正坐在椅子上打盹,年近九十的他,黝黑干瘦的脸上布满粗粗的皱纹。正是这个黑瘦的老人,将自己一辈子的积蓄,都捐给了贫困学生。而自己17年来几乎都是依靠捡拾别人丢弃在垃圾堆里的蔬菜过活。
·最多时他同时资助50多名学生
一次偶然的机会,刘盛兰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救助报道,从那时起,73岁的他就将自己微薄的工资捐出去。而受捐助的学生,也逐渐从周边几个地市“扩张”到全国各地。
把所有积蓄都捐出去后,原本就非常节俭的刘盛兰只能从集市上捡别人丢弃的白菜、土豆、茄子等蔬菜以供日常生活,这一捡就是将近17年。“那些东西其实都能吃;要是看到有被丢了的鞋子,我就捡来缝缝再穿。”刘昭江告诉记者,从给学生捐钱开始,老人就几乎没尝过肉味。
刘盛兰对自己很“抠门”,但在给学生捐钱这方面,却很大方。最多的时候,他同时资助着50多名学生。微薄的工资也让他在资助学生时力不从心。“300块钱的工资没办法分给50个人,我只好这个月寄给这个,下个月寄给那个,一个个的轮着给。”
·为捐助学生拒进养老院
虽然现在街坊四邻和亲戚们时常给他带点吃的,但老人还是从不舍得多吃一口。唯一的改善,就是每天到村头去买一两个馒头,偶尔喝碗豆浆。
前不久,烟台一家公司的老总了解到刘盛兰的情况后,直接派人给他送了六千块钱,“推不掉,我收了,但在收条上按了手印,然后就全捐出去了。”
为多点钱捐助学生,刘盛兰一直没进养老院,因为不去养老院,他可拿到每年1800元的生活补贴。“我是一个子儿都不剩了,全捐了,捐了好,捐了帮学生念书。”现在,刘盛兰说他只能供四个孩子上学,“一对黑龙江的姐妹,一对广西的兄弟。”
有时候,刘盛兰还会在村里捡些酒瓶子,院子里那棵榆树下成堆的酒瓶子,都是他捡来的,“现在很少有人收了,价钱也便宜了,不过总归能换点钱。”
记者临走前掀开了老人家灶台上的锅盖,锅里面放着四个碗,一碗是中午吃剩下的面条,一碗咸菜,一碗已蒸过多次的茄子,还有两个油饼。也正是这两个油饼,竟引起了刘昭江的好奇:“谁给你的油饼?”
“隔壁给的。”刘盛兰高兴地把盘子端起来给我们看了看。
·最有价值的家当:回信和汇款单
刘盛兰卧室的墙上,一个深蓝色布袋里,装满了汇款单和回信,这是他唯一看重的东西。他取下布袋将里面的汇款单和信件都倒在炕上,又另从床头下找出了一些。“我也不记得汇出去多少钱、收了多少封信。”
记者数了一下,仅汇款单就有一百多张,每次汇款金额在200到500元间,最多的一次1000元。与之对应的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受捐助者收到汇款后寄来的回信。
“我真希望他们收到钱后给我回个信。”刘盛兰希望知道自己汇出去的钱,对方已收到。“但也有不给回信的,我就觉得有点不踏实。”刘盛兰说着随手拿起一张放在炕上的报纸,指着一则报道告诉记者:“这里面写着一个女孩需要钱才能继续念书,我就汇了300块钱,但至今没给我回信,我真的只想知道,那300块钱到了没有。”
·讨来的欠薪也全部捐出
刘盛兰之前曾在招远市当地的一家公司里看门,每月能挣三百来块钱。不过随着公司生意的不景气,到后来就一直没给他发工资。“拖了整三年,一万多块钱的工资几乎一分没给。”待刘盛兰准备离开公司时,那家公司老板只给了他三百元钱,之后就再没提工资的事,尽管多次讨要,一直未果。最终,刘盛兰走上了法庭,那一年,他82岁。
“官司赢了我就去要钱,但经理就是赖着不给。”刘盛兰回忆说,之后他几乎每天都到公司去讨要欠款,但公司经理却一直告诉他:“没钱”。
幸运的是,刘盛兰在市长接访日那天遇到了当地法院的一位主任。“那个主任一听我的情况,就赶紧找到法院的执行局。”最终,在法院执行局的多次干涉下,刘盛兰才分两次要回那一万余元的欠款。
不过,钱刚到手不久,便被刘盛兰全“挥霍”了。“全捐出去了,我留着也没用,捐给学生念书救急,怎么不比自己花强?”
·认死理儿的倔老头 干的都是积德事儿
“我们完全不能理解他,他这一辈都不知道图什么?”结束对刘盛兰的采访后,刘昭江告诉记者,家里人对刘盛兰的做法一直很不理解,都觉得刘盛兰是自己找罪受。“倔,倔的不得了,认死理儿。”
街坊邻居们也都觉得,老头子活这些年,到头来还是一无所有,怎么都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干的都是积德事儿,但自己的日子却过得连要饭的都不如。”
如今,刘盛兰很少出门,一是因为年纪大了,再则偶尔会有不相识的人来看看他,“没一个认识的,很多都是带着老婆孩子来的,说是来看我。我捐过谁,我也不记得了,他们愿意来看我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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