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尧治水——昌乐县尧沟探古
在昌乐,不仅有着1800万年前的古火山口,还有着6000年前的大汶口文化。在昌乐古人活动中,最早而且最著名的,当是孔子最为称赞的圣人尧了。据说,寿命长达118岁的尧,在他81岁的那年,曾两次来过昌乐尧沟治洪排涝,既给了当时芸芸众生一方平安,又为后代帝王树立了仁政榜样。
在昌乐,不仅有着1800万年前的古火山口,还有着6000年前的大汶口文化。在昌乐古人活动中,最早而且最著名的,当是孔子最为称赞的圣人尧了。据说,寿命长达118岁的尧,在他81岁的那年,曾两次来过昌乐尧沟治洪排涝,既给了当时芸芸众生一方平安,又为后代帝王树立了仁政榜样。同时,一个标志着他功德无量的地名——“尧沟”,也千古流芳。
对于尧来说,公元前2296年可以说是一个多事之秋。这年,天公不作美,三天有两日下雨,整个华夏大地不是这里江河决口,就是那里暴雨成灾,受灾的百姓怨声载道,辖区的部落首领频频告急。一接到告急文书,生性体恤黎民的尧如坐针毡,就匆匆忙忙治洪去了。可以说,这一年虽然才过去八个月,但尧已在他的四方疆土治洪近二百天了。
这日傍晚,确切说是一个夏末秋初的黄昏,正为东夷企图谋反而担心的尧在房间里踱步时,一阵噔噔噔的马蹄声在房前响起。接着,一位差人跌跌闯闯进来禀报:东夷丹水、巨洋河一带,因阴雨连绵,水积百里成灾,已有千余人溺死,万余人逃难。尧一听这话,心里就嘎噔一下,自言自语说道,看来我老朽又在家过不得团圆节了。
第二天一早,尧就率领一百多人的队伍,从今天的山西临汾直奔山东的北海而来。随行的心腹人员,有他的爱卿舜和儿子朱。舜原是东夷之人,听说尧是仁君并能举大事,就徒步山西投靠了他。尧又因舜对部落联盟忠心耿耿,兼之精通治水之道,就视其如股弘,不论走到哪里,都将他带在身边。朱是尧的儿子,年纪只有二十一岁。自幼娇生惯养,好吃懒做,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近几日,因昼夜豪饮和霸占一个村女,被尧罚跪了一个时辰。说真心话,尧并不愿意带这么个不肖子孙出征,可尧心里想得很多。朱已经老大不小,还没有建立什么功业,以后可怎么对他分封呢?在大唐部落里,论功行赏是一条铁打的律条,他姓祁(尧原名叫祁放勋,号称陶唐氏,又称唐尧或唐帝)的只能带头秉办不能违犯。正是为了给朱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尧才把他带到东夷来了。
经过长途跋涉,尧一行终于来到了北海丹水。这里的涝灾也的确够大的,从东边丹水到西边巨洋河之间,原本是一块土地肥沃的小平原,如今北部变成了一座波光鳞鳞的湖泊,南部形成了一片池塘连着水泡子的沼泽地。在湖泊里,哭泣的树木无力地从水中伸出自己的手臂,死猫、烂狗、腐草、被褥在秋风的吹动下,缓缓地漂来漂去。在沼泽地,残留着倒下的房屋、仓囤、土墙,倾斜着一片片作物的秸秆、小树和茅草。在地势略高的地方,也是满目疮痍,不是一些灰头灰脸、衣不蔽体的村民在刨着草根,就是一队队的治丧者在鲜亮的坟前烧着纸钱······
这时,尧流泪了。他想起了五年前他曾说过的几句话。当时他说:“有一人飢,此我飢之也。有一人寒,此我寒之也。有一民罪,此我陷之也。”这话是他在黄河壶口说的。壶口也是个时常闹水灾的地方。尧一想起这话,就责备自己对不住他的黎民百姓。于是,他一边嘱咐随从向灾民散发些银两和吃食,一边思考着怎样赶紧排洪水治涝灾。
一个月亮在云团中穿行的晚间,已经徒步查看水灾两天的尧,很疲倦地斜躺在一张木椅上。他问身旁的舜说:“这里可是你的家乡呀,可谈谈你治水的高见。”舜谦逊地说:“还是先让公子说吧!”这时的朱,一边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腿部,也显现出一副疲惫的样子,一边发着牢骚说:“我看就没必要治洪。”尧一听这话,就一个鲤鱼打挺般坐了起来,两眼盯着朱厉声问道:“这话怎讲?”朱苦笑了下,答道:“水这么大,怎么个治法?即使挖大沟排光了水,老天爷还要下雨呀!再说,挖沟排水是需要大批银子的,咱们哪有那么多?”尧听了,脸变得阴沉沉的,用责备的口吻说道:“走前,羲和观察过日月星象,说一到九月,东夷就不会下大雨了。当时你在场,难道就没听见?”
说到这里,尧激动地站了起来,晃了晃他那七尺多高的身架,皱了皱略为发红的长长八字眉毛。尧年纪已过八十,身子骨虽还硬朗,可标志衰老的寿眉已经悄然来临。以往,每当对部落联盟的重大事宜需要决策时,他就表现出他的这种既沉稳多思又坚毅不拔的风度。今天,他更是如此。
尧很不满意朱刚才说的意思。他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儿子,竟然这么软弱这么懒惰和这么缺少青年人的锐气。于是,尧就有话要继续说了。他以反驳的口气说道:“苍天怎么着?苍天无情继续下雨,难道我们就怕了?就坐着等着?一只小虫子淹在水里,还知道拼命向有土的地方游呢,何况我们是黄帝的子孙、华夏联盟的首领。如果我们撤退,怎么对得起黎民?那些四方蛮夷还不窃笑于朕?”
尧又说道:“水是要治的。至于银子嘛,我看随身带来的银两,除了留足吃饭的外,其余都要用在治水上。还要发动民众,不为钱财,奉献干活。我想,只要说明意图,我的苍生百姓还是尽心尽力干的。你说呢?舜!”
向来话语不多的舜,想了想说道:“大王您说得非常的对,趁秋高少雨季节排洪治灾,是无可置疑的。我也同意将大部分银两用于洼地治水。如果银两不够,可先赊于百姓,或者以免除明后年的供粮作为顶替。至于如何治理么,我看太子必有高见?还是让太子先说吧!”
遭了父亲的白眼,朱心里就不高兴,刚才又听了舜大加赞成父亲的话语,朱就感到舜在乱拍父亲的屁股,心里陡地产生了一股厌烦情绪,不仅仍然坚持原来的看法,而且还没有好声调地说道:“我看——还是明年春天再说吧。那时候——地面都干了,好弄!”
尧听了这话语,以不屑一顾的眼光瞅了儿子一眼,就回头对舜说:“你只谈谈,怎么排洪治涝吧!”
舜瞅了瞅低头不语的朱,慢慢说道:“我有个想法,不一定对。受灾之地,北部最重,可先治理。当务之急,是先弄几只小船,将一些能干之人,运到东边丹水西岸的那垛高地,再将另一拨人运到西边巨洋河东边的那座孤岛,开挖深沟,通连于两河。如果两处都勾连得好,不出半个月,洼地湖泊即消逝矣!”
“说得好!说得好!”尧非常赞赏舜的办法。他又补充道:“为了加快排洪,让百姓早日回家,不妨挑选懂得水性的人,组成突击队,到两块高地挖沟排险。不过,给予的银两也是要加倍的。至于欠缺的银子嘛,我可以让山西那面再送些来。不就是一千来里地嘛,不就是几千两银子嘛!”
一桩排洪抗灾的重大决策就这么定了。眼下,就是该由谁去执行了。按照尧的原来想法,留下朱在这里是比较合适的,他可以在这里为民众积些公德。有了公德,就可服众。以后,当自己老得爬不动了时,朱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接班,成为部落首领。然而,这个竖子,如此的懒惰、无能!看来,非留下舜不可了!
就在尧心中埋怨朱的时候,房外又传来一阵由远而近的马蹄声。瞬间,一个探马进来禀报:“北夷黄河发生决口,淹地十万顷,死人数万不详。至今,大坝溃决处还没堵上,且越来越宽。”
一听又有新的险情,又是发生在黄河,尧顿时就头晕起来,嘴里还骂道:“共工这个混蛋,早就该撤职了。我几度嘱他加固两岸大堤,可他总慢慢腾腾。这不,出大事了!”
舜和朱一边扶尧躺在床上,一边也口中责备着共工,为尧解着心中的郁结。共工,乃中原部落的治水大臣。他在以前的几十年里,虽然做了许多治理江河的善事,可也误了许多大事,尧早就对他不满了。眼下得知如此紧急情报,向来事必躬亲的尧决计要亲自去一趟黄河了。
“朱,你就留在这里排涝吧!”动身前,尧吩咐儿子说,“刚才舜说了很好的办法,你就那样办。时间,我给你一个月。到那时,我会回来的。你要记住,这不是在家里,我跟你说话,不是儿戏!”
朱并不想留在丹水,他舍不得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和家中美人。从山西来丹水时,他曾对他的朋友说,哥们,我不出一个月就回来了,到时给我接风!他又对他的两个美人说,小心肝,半个月后,我就能回来与你们亲热!可他也知道,眼下黄河决口,那里急需父亲,舜又是父亲的爱将和高参,不能不去。想到这里,朱就同意留在丹水了。不过,他同意父亲的话音很低,而且有点勉强。
行踪如旋风的尧,嘱咐完朱,就和舜骑马走了。尧给朱留下了一半人马和一半的银两与用品。
尧一走,朱就感到轻松了许多,甚至比在山西平阳还要自在。朱没有住在丹水,而是去了一个后来叫朱虚国的地方。朱虚国附近有座雨落山,那里风光很美,没有水灾,还有吃有喝,不乏美女。雨落山离灾区也不远,只九十多华里。
朱的一个贴身随从,或者叫参事,名曰守,因是同窗,朱视他为知己。朱对守说:“如果我不治水了,家父会将我怎样?”守转了转眼珠说道:“我想尧帝不会将你怎样的,你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可你想过没有,建立不了功业,你会永远没有官职的。”朱不以为然地说:“官职对我来说,还不如一车美酒和几个女人。”守并不赞成朱的话,折衷道:“不知有一句话对你当讲不当讲?”朱说:“谁跟谁呀,尽管说吧!”守说:“在老家时,美酒和美女,你都天天受用过了。到这来,我看你还是耐着性子,做些正经活儿。”朱哈哈一笑说:“你这厮,好不懂事吆!难道吃了早饭,就不吃午饭了?何况我又是大肚子汉哩!”原来,这朱像西游记里的猪八戒一样,是个天生的情种,在部落每日都要饮酒作乐的,如果一天不幸女人,就身上发紧得要命。这时,守知道朱的老毛病犯了,就赶紧派人给朱找女子陪睡。
三天之后,放浪形骸的朱,终于在一个也算花容月貌的女子身上得到了满足。这时,他才有心思与他的随从处置挖沟排涝的事儿。
朱与守先弄船只。他们从丹水和巨洋河那里弄到了三、五条渔船。船虽少,也能解燃眉之急。可组织突击队就不那么顺利了,他们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麻烦。
麻烦就出在朱新宠的那个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名叫梨花,是丹水附近一个葛大户的小妾。当梨花回雨落山那边的娘家走亲时,刚走到半道,就被守派的人抓来了。梨花本是个风流女子,一看朱年轻、倜傥,又是个官人,就日夜行欢起来,忘了自己的丈夫。
听说小妾丢了,葛大户便派人到处寻找。当葛大户听说梨花是被人抢走的,又被一个叫朱的人睡了,就纠集了许多乡丁要与朱拼命。
葛大户找朱拼命的地点是在丹水的坝上。葛大户的一百多乡丁个个年轻力壮,手中都握着刀枪棍棒。葛大户见了朱和守就破口大骂,点名要人。朱从来没有听到过骂声,不禁勃然大怒:“不就是睡了你一个婆娘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大户一听,就要指挥乡丁大动干戈。这时,守发话了:“葛大人,你难道还不知我们的首领是谁吗?他就是尧帝的公子——朱!是帮你们治水来了!”葛大户一听,大骇,心中的仇恨也顿时化解了许多,因为尧是他心中的圣人。葛大户对朱说:“我有眼不识泰山,请你海涵。不过,你抢我的梨花也不算对,她毕竟是我的老婆。我还指望她传宗接代呢。只要你肯将梨花归还与我,我就既往不咎,就给你叩头,还可帮你效犬马之劳。”朱一听对方索要梨花,就变得十分懊恼:“这事不能你说了算,要看梨花个人怎样?如果她不愿意回去,那么她就是我的女人了!”葛大户想,自娶了梨花以来,他与梨花一直恩恩爱爱,现在只要一声喊,梨花就会从朱的身边跑来,投入他的怀抱。于是,葛大户向着对面人群大声喊道:“梨花,你快过来吧!”梨花听到丈夫的叫喊,想起了丈夫对她的恩爱,又担心一场即将发生的血光之灾,就有了回到丈夫身边的意思。可这时,守走近了她,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在她眼前唰地一晃,于是梨花就不敢言语了。这一切,相距不远的葛大户都看在了眼里,他怒不可遏,就向他的乡丁一挥手:上!接着,一场械斗就在坝上发生了。
朱的队伍异常英勇,可太少,只有五十来人,哪里抵挡住葛大户一百多人的进攻。何况,葛大户是只地头蛇,他的一些亲朋好友也纷纷赶来支援,朱的队伍很快伤亡大半。朱和守见事不妙,虚晃几枪就准备逃跑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一支兵马呐喊着从北面杀来。这支兵马的首领,长得虎背熊腰,手持双锤,来到坝上也不打话,接着就指挥兵丁专拣身穿便服的人猛刺猛砍。葛大户的乡丁哪里是正规队伍的对手,很快被杀了个七零八落,他本人也落荒而逃,不知去向。
原来,这是中原部落治水总管共工的队伍。共工刚从北边黄河那边急匆匆地过来。共工因治理江河不力,已经被尧解职。接替共工之职的,是舜和他的儿子禹。共工就对尧怀恨在心,偷偷带领一支军马走了。共工想联合太子朱谋反,他已得到尧已经废除由朱接替帝位的机密。共工想,只要他把这一机密跟朱讲了,朱就会与他的父亲誓不两立,另树一面大旗称霸华夏。
可共工想得过于简单,朱只是个贪图安逸、穷奢极欲的家伙,还没有弑父称王的狼子野心。当打败了葛大户,共工跟他亮出底牌时,他平淡地说:“你我的力量很薄,须联合其他诸侯。即使各路诸侯都同意谋事,那领头大王也由你当。”他还一再陈述:“我父亲并没什么大错,只是老糊涂了,只把他的位子夺来就行了,千万不可伤害他的性命。不然,我不参加你的造反。”共工想了想,狡猾地说:“也行,就按你说的办。”
于是,在远古时期的一次密谋造反会议,就在昌乐一座后人叫作车罗顶的小山上召开了,参加者有共工、朱、兜、三苗。这四人下山后,又来到一条后人叫作盟津河的桥上对天发誓:齐心协力,休戚与共,不推翻刚愎自用的尧,决不罢休。
一片方圆只有百十多里的水泊洼地,一丁点儿洪水也没治理,竟然还衍生了一场谋反,这是尧说什么也没想到的。但在天大的变故之前,尧没有误事。原来有人告诉他了。告诉他的人是舜。舜是按照尧的吩咐,回头检查丹水治灾而知道的。当舜以微服私访的方式路过盟津河旁时,就听到了共工与朱等人谋反的消息。于是,舜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黄河向尧禀报。尧一听大怒,随即带领几万兵马连夜向丹水方向赶来。尧与叛军的大战发生在月山(即现在的大鼓山)一带。那场战斗从午夜开始,一直杀到第二天的黎明,最后以叛军的投降而告终。
尧对这次叛乱首领的处理是极其宽大的,只罚苦役,没一个脑瓜搬家。共工流放到了幽陵,以后繁衍成了北狄部落。兜流放到了崇山,后来繁衍成了南蛮民族。三苗流放到了三危,后来衍生成了西戎。还有一个叫殛鱚的家伙,流放到了羽山,后来就演变成了另一支东夷。朱毕竟是尧的亲生儿子,尧在他的处理上就殉了私情,仍然留在身边,继续跟他治水。不过,尧对朱没有放松警惕,一方面安排人暗中监视他,一方面想方设法施加以教育。尧根据一个民间艺人的指点,自编了一套围棋棋谱,教给朱学,意在让他学会克服困难逐步成为强者,以及树立团队精神别再一意孤行。据说,尧制作的这副围棋,是世界上最早的。
平息了这场叛乱,尧便哪里也没有去,就和舜驻扎在丹水东侧指挥抗灾。尧身为朱霸占梨花而愤恨,就将梨花找来当面解决症结。尧问:“梨花,你是留,还是回你男人那里?”梨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和蔼的首领,就感动地说:“我想留在你的身边。”尧笑笑说:“我不是夺人所爱的不义之徒。为了这块地方的安宁,我看,你还是回你丈夫那里去吧!”梨花听了,就申明大义地点了点头。于是,尧就张贴告示到处寻找葛大户。很快,流亡的葛大户回来了。尧先代表儿子朱向葛大户赔礼道歉,后将梨花送回,还陪送了十丈布帛和二十担山西稻米。葛大户接了人又收了粮,感动得俯首涕零,就与梨花一起拜尧帝为干爹。不几日,葛大户又发动了上千返村流民来到坝上,让尧和舜统一指挥抗洪。
尧将带来的几万士兵,全部脱下盔甲,换上便装,每人一件工具,或锹,或铣,或镐,十人编为一组,百人编为一排,千人变为一营,分赴丹水以西、巨洋河以东,日夜轮班挖沟。十多天后,两条分别为十华里、十三华里长和十多丈宽的好似运河的排洪渠道相继完成。然后,尧又指挥他的队伍开挖支渠,将一个个水泊联通起来,让水由水泊、池塘流进大沟,然后注入丹水和巨洋河,直泻北海。后来,尧看到涝地积水泄洪太慢,就又指挥万人会战,扩挖丹水和巨洋河之间的一条浅沟。这沟,南北走向,由今天称作尧山的东面逶迤而来,然后又蜿蜒去了今天称谓的寿光以北,是一条枯竭多年了的旱河。由于这条沟的疏通,就加大了分洪的流量,到这年的霜降还没来临时,丹水以西方圆百里大地上的洪水就全部排泄完毕。
水淌了,地干了,灾民就陆续回到了他们的家园。这时,尧率领他的治水大军悄没声息地走了。据史料记载,有的说尧治理了丹水以西直接去了黄河,有的说尧返回了山西都城,还有的说尧又治理长江去了,可谓莫衷一是。但有一条却是真的,就是尧的儿子朱留在了丹水没走。尧念朱能悔过自新,后期治水做了贡献,又看到昌乐西部一带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民风淳朴,即使朱以后无所作为,也有个饭碗端着,就封他为掌管当地的一个诸侯,乃朱虚 国的国君。
后来,朱虚国虽不十分强盛,但也年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这时,百姓就饮水不忘掘井人,将尧当年治水所有到过的地方,都加上他的名字以示永久的纪念。于是,尧疏通了的那条季节河,就改叫“尧河”。尧曾去过的现在临朐境内的一座矮山,就改叫“尧山”。尧指挥兵丁挖过的排洪渠道,就叫做“尧沟”。再后来,尧沟就成了昌乐西部一带的统称,一直沿传至今。
责任编辑:王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