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剧《红军花》
《红军花》根据中国工农红军长征期间,3个留守在四川甘孜藏区的红军女伤员的真实故事改编。全剧共分为离(序)、寻、痛、爱、聚(尾声)5个章节,采用多线条叙事方式,以红军女战士“小妹”的故事为主线,同时讲述了另外两名女战士“米儿”和“雨香”人生的最后历程。
舞剧《红军花》 感人故事舞出动人心弦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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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花》根据中国工农红军长征期间,3个留守在四川甘孜藏区的红军女伤员的真实故事改编。全剧共分为离(序)、寻、痛、爱、聚(尾声)5个章节,采用多线条叙事方式,以红军女战士“小妹”的故事为主线,同时讲述了另外两名女战士“米儿”和“雨香”人生的最后历程。剧中描写的汉藏情、儿女情、战友情、家国情,有血有肉,引人落泪,歌颂了革命先烈为共产主义理想作出的伟大牺牲,展现了一幅红军长征的壮丽画卷。
9月26日,四川成都锦城艺术宫里座无虚席,四川省歌舞剧院有限责任公司重新编排的大型舞剧《红军花》在此首演。90分钟精彩演出让很多现场观众热泪盈眶。“主旋律作品也能如此感人。”“舞蹈动作真精彩。”……节目结束后,很多观众久久不愿离去。“红军也是血肉之躯,他们也渴望爱情,也有他们的理想,也有他们的青春,从这个角度去表现他们,更折射出长征精神的伟大。”国家一级编导、该剧总导演马东风表示。
1998年,马东风在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看到一座怀抱婴儿的红军女战士雕像,当地流传的关于这座雕像的故事深深触动了她。2008年,一次偶然的机会,马东风读到藏族作家章戈·尼玛的纪实文学《通往天国的路》,书中红军女战士的真实经历给了她创作灵感,并决定以此为原型创作舞剧《红军花》。
与以往同类题材的主旋律作品相比,《红军花》最大的特点在于它带给观众的感染、感动和感悟。“既有坚定的革命理想主义,又有丰富的人性情怀展示,是对以往红色题材作品的提高和升华。”四川省文化厅艺术处调研员杨全本说。《红军花》没有正面表现人们熟知的那些硝烟弥漫的战争场面,讲述的也不是红军浴血杀敌的丰功伟绩,而是在特殊年代和特定环境下,红军伤病员尤其是女性伤病员饱受的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还原了年轻女性的柔弱与本真的人性,以绝境中生命的渺小反衬出精神力量的伟大,以个体的艰险突围折射出那段轰轰烈烈的中国革命历史,以藏族人民与红军战士的真挚情谊表现民族团结。“以肢体语言为表达方式的舞剧,既要符合美学评判标准又要做到便于观众理解内容和情节,这本身有极大的难度。而在此基础上通过身体的极致表达,传递出震撼人心的情感力量,汉藏情、儿女情、战友情、家国情……各种情感交织,展现了人性之美的丰富性,使整个剧目的看点更丰富。”四川省舞蹈家协会主席王玉兰如此评价《红军花》。
在舞蹈编排方面,《红军花》以双人舞为主干,围绕叙事线索展开、衍进,推动情节发展,同时配以单人舞、三人舞、群舞,丰富剧目的内容及形象,整体以鲜明的舞蹈个性勾勒出清晰的戏剧轮廓。在舞美设计上,整台剧目没有华丽的包装,“写意”是该剧舞美最大的亮点。黑、白、灰三种颜色的相互交融渐变,描绘出草原萧条的意境,营造了一种悲凉的气氛。简洁的三层平台移动开合,营造出演员的表演空间,以虚拟手法制造“实景”。一把水壶、一座岩壁、一杆枪、一盘石磨、一座雕塑,寥寥几件道具完成了整场演出的布景。“舞台上不多的置景如高山悬崖、磨房磨盘,以及战士手中的钢枪、伤员手中的拄杖,都运用到舞蹈之中,形成新的舞台支点,结构出瞬间流动的舞台立体层面,充分展示了舞蹈的雕塑之美和律动节奏之美。”四川省艺术研究院研究员杜建华对《红军花》中舞台道具的运用格外称赞。
参加此次文华奖角逐并不是《红军花》首次亮相。早在2009年,首次演出的《红军花》就赢得了观众一致好评,当年还入围全国“荷花杯”舞剧比赛,并荣获四川省文华剧目奖、编导奖、音乐创作奖和表演奖;2011年,经过两年的修改,舞剧《红军花》作为中国共产党建党90周年献礼演出,赴北京参加“2011年全国现代戏优秀剧目展演”,并作为压轴大戏演出两场;2012年,该剧获得中宣传部第十二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如今,经过重新编排后的《红军花》再度倾情绽放。“取材四川,红色主题具有代表性,故事情节浪漫感人,人物感情真挚细腻,集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于一体。” 国家一级编导冷茂弘如此评价《红军花》。
据四川省歌舞剧院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白云介绍,《红军花》是四川省歌舞剧院继舞剧《远山的花朵》之后的又一倾情打造的力作,更是剧院在转企改制后一如既往承担社会责任的重要体现。白云说,参加完文华奖角逐后,《红军花》将开启“红色经典重走长征路”巡演活动。此外,公司将以该剧目为契机,充分挖掘四川红色文化内涵,整合文化资源,打造红色文化品牌,着力开发富有时代精神和巴蜀特色的优质文化产品;充分发挥国有演艺企业弘扬社会主义主旋律、引领文艺创作的骨干作用,为繁荣文艺舞台推出更多更好贴近生活、贴近群众的优秀文艺作品。
责任编辑:王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