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官正同志《闲来笔潭》收录了其离开领导岗位后撰写的回忆、随笔、散文、小说、对话等多类文章。生动记录了作者的童年记忆、求学经历及部分工作回忆,娓娓讲述了许多人生哲理和为政之道。
《闲来笔潭》触动心灵最柔软的地方
吴官正同志所著的《闲来笔潭》成为热点读物,本书分为岁月难忘、静思杂忆等5部分内容,不仅文笔流畅、情感真挚,而且颇具珍贵的史料价值,其中记录了他多个在山东工作时鲜为人知的事件和真实感人的幕后故事。
吴官正同志的《闲来笔潭》一书,是一部充满生活情怀、政治情怀、人文情怀的著作,其中的第三部分“读书随感”,收录了作者读书时的一些思考,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品读吴官正同志《闲来笔潭》一书,文风清新,朴实自然,思想敏锐,意蕴深远,回味绵长,犹如一泓清澈的泉水,让人感受到滋润甘甜,明晓事故,启迪人生。
学习了吴官正同志的《闲来笔潭》,感到这是一本有着独特风格的文学著作,包蕴着深刻的人生感悟、坚定的政治情怀和饱满的文学热度。
在吴官正同志著作《闲来笔潭》中,《争取重汽重组的条件》一章专门对当年重汽的重组进行了叙述。6月10日,就当年吴官正任山东省委书记时参与重汽重组的过程,大众网记者采访了中国重汽集团党委书记马纯济。
6月13日上午,省委宣传部、人民出版社在济南联合召开《闲来笔潭》读书交流会。省委副书记王军民,省委常委、省纪委书记李法泉,省委常委、宣传部长孙守刚,省委常委、统战部长颜世元出席会议并讲话。
《闲来笔潭》一书由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收录了吴官正同志新创作的119篇文章和45幅画作。近日,山东省委宣传部、人民出版社在济南联合召开《闲来笔潭》读书交流会。
揭吴官正名字的由来 曾"偷"家里几升米交学费
作者:
类型:吴官正 1950年 助学金 鄱阳县 1986年
发布时间:2013-08-07 15:23:19
揭吴官正名字的由来 曾"偷"家里几升米交学费
本书是吴官正同志离开领导岗位后所见所闻、所忆所思、所感所悟的自我记录,收录回忆、随笔、散文、小说、对话等多样体裁文章和45幅自绘画作。湖北省武汉市科委副主任、党组成员,市科协副主席、党组成员,市革新改造挖潜指挥部副指挥长兼办公室主任,市工程科技中心主任、党委书记
原《星火》杂志编辑部记者、江西作家郑伯权,在吴官正同志任武汉市市长时即关注和采访过吴官正,以后保持着几十年的交往。吴官正曾几次亲笔给郑伯权回信,称其为“伯权兄”,表现出对文化人的尊重。一讲到与官正同志的交往,郑伯权就十分感动,自称为中南海高官的“江湖”朋友。6月7日,在江西南昌召开的《闲来笔潭》读书交流会上,郑伯权动情回忆了吴官正同志的二三往事
作者题记 近读吴官正同志新著《闲来笔潭》,被其富有传奇色彩的成长经历、深厚的人文情怀深深打动。因为作者是山东的老领导,读来尤感亲切,眼前不由浮现出一些亲历的往事……
老吴退出领导岗位后,我劝他写点回忆录,他一直不同意。因为许多事要谈到他本人,所以不愿写。正如马克思的女儿爱琳娜说的,“一切人最难描写的正是自己”。后来我劝他,写点回忆的东西,让孩子们知道你是怎么走过来的,对他们的成长有好处。在我再三催促下,他断断续续写了一些。我看了之后,也想了一些事,觉得有必要作点补充。
新华社北京5月8日电 吴官正同志《闲来笔潭》一书已由人民出版社出版,即日起在全国新华书店发行。
本书收录了吴官正同志离开领导岗位后撰写的回忆、随笔、散文、小说、对话等多类文章。全书分“岁月难忘”、“静思杂记”、“读书随感”、“春水煎茶”和“少长闲集”5部分,生动记录了作者的童年记忆、求学经历及部分工作回忆,娓娓讲述了许多人生哲理和为政之道,体现出作者不断求知求真的崇高精神追求,透显出一份至真至深的质朴情感。书中穿插的45幅画作,进一步增添了本书的审美与人文趣味。
吴官正同志的新著《闲来笔潭》于5月9日全国统一发行,首发当日济南各大新华书店的销售突破600册。据泉城路新华书店的工作人员介绍,本书正是发行前,就不断有读者打电话或来店询问,预订达百余册。为满足广大读者的购书需求,书店方面已备足货源,济南各大新华书店均有售
吴官正同志所著的《闲来笔潭》一书近日由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该书讲述了吴官正同志为官从政之道和人生哲理。人民网文化频道今天就该书的出版及细节,采访了人民出版社政治一部主任、该书的责任编辑张振明。
《闲来笔潭》精彩书摘连载
从办公室回到家里的书房,定睛伫立,木架上摆了许多动物模型,有虎、猴、猫、牛、马、羊、兔、驴、狗、狐等,还有不少禽类和爬行类的小木雕,也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好像要我为它们说几句实事求是的话。它们不会说话,想要我当代言人。这不是我的工作,我已退休了,不愿管事。但又想,闲耗着,说几句不着边际的话也无大碍。其实,以动物喻哲理的名言,伟人们说过不少。
小时候,我留的是瓦片头,有人说是“锅盖头”,也有人硬说是“马桶盖头”,自己摸摸,觉得像个土豆。说扁不扁、说圆不圆,很不满意,干脆剃了个光头。成年后,留了个与时俱进的发型,绝大多数头发往左边分,有人说,你想当左派,还在头发上做记号。我听了,干脆理了个平头。又有人说,你学小平同志的发型。我只好把头发又留长,往后梳。还是有人说,你装老干部,人太瘦,不像。真令我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如今年过半百,头发开始斑白,常染成黑色,人家又喊颜色要打假。
参观贝塔哈希塔村,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全村人在一个食堂吃饭,中午有十多个菜,还有饮料。六十五岁退休,但我看到八十多岁的老人还自愿去劳动,不要报酬。百多户人家的村子,有上百辆汽车,谁用车填张表,不收费;青年人结婚时,配新房,送家具,还给些钱,年终每人发一份过节费;从生下来到去世都有记录,上学免费,死后开追悼会;家家户户都差不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无人犯罪。干部由村民选举,谁得票多谁当选;对干部有意见就提,认为不称职就改选合适的人。他们重视科学技术,同国外开展贸易,村集体存了几百万美元,生活很富裕。
我的脾气不好,是出了些名的。但一般是火发了就完,气消了就忘。有一个位于山东最南部、与江苏接壤的县,这里是革命老区,1928年建立党的组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是沂蒙山区革命根据地的重要组成部分。这块土地上留下了刘少奇、罗荣桓、陈毅的足迹,洒下了罗炳辉等2500多名烈士的鲜血。县境内的文峰山上建有鲁南革命烈士陵园。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有着光荣革命传统、民风淳朴的地方,1998-2000年的三年里,却接连发生了三起惨案,令我十分震惊。
我的家乡是江西余干县,古称干越,秦朝时置县,迄今已有2200多年历史。余干在鄱阳湖的南岸,也算是个鱼米之乡。宋代诗人王十朋有一首诗:“干越亭前晚风起,吹入鄱湖三百里。晚来一雨洗新秋,身在江东图画里。”写的就是余干的风光。我家在乌泥村,历史上归石口乡管。乌泥是个大村庄,有近千户人家,几千人口,村口有两棵几百年树龄的苍劲古樟,村前的互惠河蜿蜒穿行,古朴的民居坐落在树丛之中,是一个典型的江南村庄。
用现在年轻人时髦的话说,我们那时是货真价实的“月光族”。夫妻俩的工资几乎每月都花光,一般在月末买一次肉吃。当时许多东西计划供应,发了不少票证,我家的票因缺钱总是用不完。爱人到店里去买制革厂从猪皮上刮下来的油炒菜。为了节约,儿子读书的灯是15瓦的,因此小孩眼睛高度近视,想到这事我至今仍感内疚。
我到山东工作后走访的第一个部门是省信访局,在大会小会、不同场合多次讲信访工作,五年多的时间批阅了三千多封群众来信,自己接访的次数也比较多。对此,各级干部绝大多数很重视、很支持,处理信访案件很认真、很及时。但也听到有人议论:一个省委书记,有多少大事要抓,还要当那个“信访局长”,亲自过问群众来信来访,有必要么?
我们结合快半个世纪了,一路走来,共同克服过许多困难,帮助过不少人,养儿育女,感慨良多。近日反复思考,悟出些道理,困难也许是幸福的开始,贫苦也许成为日后的财富,付出当是一种快乐,教育好后代则至关重要。
1950年深秋,我母亲到亲戚家赊了头小猪来养。大约过了不到十天,亲戚家的掌门人来到我家,对母亲说:“我是来看弟弟的,顺便来收你赊的猪崽钱。”母亲说:“现在确实没钱,等筹到钱一定给您送去。”这位掌门人没有说行还是不行。接着,她指着我家的破屋说:“我的亲戚现在住的都不错,就是你还住牛栏,这么破,这么矮,狗都跳得过去。”晚上,父亲知道了,大发脾气。好像猪崽也听懂了似的,不停地叫。
今天是我的生日。儿时,家境贫寒,度日如年,经常是吃了上顿愁下顿,那时过生日对我来说是奢望。以后,读书住校,刚参加工作时两地分居,当了干部又忙,自然无暇顾及生日。屈指数来,为数不多的几次过生日,我还依稀记得。十岁过生日那天,母亲早上给我做了一碗面条,说吃面条会长寿,中午又给我煎了两个鸡蛋。母亲说:“你十岁了,说说今后怎么更懂事?”我说:“想读书。”
《诗经》里有这么一句诗,“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我理解说的是,作为政治人物都有开头,有个好结局不容易。新老交替是自然现象。早退晚退都要退,这把年纪了,晚下不如早下。退下来,对党、对国家有好处,对家庭、对自己也有好处。一个人上进不容易,但退下来并很快淡化,也是需要智慧和勇气的。我在最后一次中纪委常委会上对大家说,我退下来后,拥护党中央,支持中纪委,安度晚年,保持晚节。然后马上说:“散会!”我当年离开武汉、江西、山东的时候,也只讲了很短的几句话。
小时候盼过年。因为过年能穿件新衣,能吃上几块肉,还能放爆竹。
在清华求学期间,九年没回家过一次春节,在学校加一餐,饱饱地吃一顿,年也就过去了。参加工作后,在工厂的七年中,过年自己从食堂买两个好一点的菜,吃上一顿,早早睡上一觉就算过年了;但许多时候是通宵值班,这也是自己安排的。在武汉市当科委副主任期间,因手头拮据,发的各种票都用不完,每到过年就发愁。
几十年来,夜里常做梦,似乎“睡觉是为了做梦”。小时候做梦,常梦见自己饱吃了一餐红薯,梦中醒来,嘴仍在动,似有一种精神会餐的味道。初中时做梦,常于梦中哭起来,多因交不起伙食费,被勒令停学回家。高中时做梦,常梦见病中难熬,有时甚至梦见自己病死了,父母哭成泪人,惊醒后,余悸难消,心潮难平。大学时做梦,有时怪怪的,时值灾害之年,醒时饥来梦时吃,几乎每梦必“吃”。一次梦见下大雪,丰收了,吃得饱饱的,醒后,还用舌头舔嘴唇。
我到山东工作后走访的第一个部门是省信访局,在大会小会、不同场合多次讲信访工作,五年多的时间批阅了三千多封群众来信,自己接访的次数也比较多。对此,各级干部绝大多数很重视、很支持,处理信访案件很认真、很及时。但也听到有人议论:一个省委书记,有多少大事要抓,还要当那个“信访局长”,亲自过问群众来信来访,有必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