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极限斗士 当代党员楷模

2014-01-20 21:33来源:大众网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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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个人,朝鲜战场上,他英勇奋战,失去了双手、双脚、左眼,身受七处重伤,成为一级因战伤残军人;和平年代,他身残志坚,自强不息,主动回乡,拖着重残之躯带领群众脱贫致富。迟浩田上将专程看望他时,称他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并称赞他“虽然失去一只眼睛,但更能把人生看得透彻。”一部长达33万字的自传体小说《极限人生》使他成了全国的新闻人物。他就是被誉为当代中国保尔?柯察金的朱彦夫。

  编者按:近日,媒体连续报道了习近平总书记1983年在河北石家庄市正定县工作时对领导干部的要求,习近平同志指出,干部在工作作风上要适应新时期的要求,不能仅仅是一个老黄牛,也不能只是一个空谈家,而要把远大目标和务实工作结合起来,既有老黄牛的品格,又有千里马的气势,既是一个有胆有识的战略家,又是一个脚踏实地的实干家。

  为反映山东的“老黄牛”+“千里马”式党员干部,本网记者深入一线采访山东沂源“当代保尔”——朱彦夫,零距离感受朱彦夫对于自我极限的突破和对于家乡建设的贡献。今特编发一组一线记者的采访手记,敬请关注。

  有这样一个人,朝鲜战场上,他英勇奋战,失去了双手、双脚、左眼,身受七处重伤,成为一级因战伤残军人;和平年代,他身残志坚,自强不息,主动回乡,拖着重残之躯带领群众脱贫致富。迟浩田上将专程看望他时,称他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并称赞他“虽然失去一只眼睛,但更能把人生看得透彻。”一部长达33万字的自传体小说《极限人生》使他成了全国的新闻人物。他就是被誉为当代中国保尔?柯察金的朱彦夫。

  从特残英雄到自强斗士

  1947年,山东省淄博市沂源县西里镇(原金星乡)张家泉村,一个土生土长的少年光荣地参加了人民解放军,他就是当时才15岁的朱彦夫。怀揣着翻身解放的朴素愿望,他先后参加了淮海、渡江战役和解放上海的战役,并于1949年加入了中国共产党。1950年,抗美援朝战争爆发后,他奔赴朝鲜战场。当年12月初,在“二五O”高地阻击美特种师的激战中,他的双手、双脚严重冻伤,左眼失明,身受7处重伤。从1950年到1956年的6年中,朱彦夫先后做了47次手术,最后住进了山东泰安荣军休养所。

  在荣军所里,朱彦夫四肢因冻伤被截肢,成了一个没手没脚的“肉轱辘”,在别人眼中他是为国家出生入死的英雄,但在当时的朱彦夫自己眼里,却是一个生活难以自理的残疾“废人”。为此,他不由得对生活和前途悲观失望,焦躁不安,多次寻求自杀,但都被医护人员及时发现救下。

  “在祖国和事业不需要你献出生命时,自杀就是背叛祖国、背叛党啊!”医院马政委的一席话一下子让他清醒过来。“无手无脚仍是军人”,经过几度困惑、迷茫,朱彦夫终于发出了心底的呐喊:“我要回家,回到故乡去重新学会站立!”

  1956年,特等伤残军人朱彦夫毅然告别了疗养院的生活,坐在一辆破旧的独轮车上返回家乡。到家之后,他年老多病的母亲不禁黯然神伤,说:“儿啊,娘身板不好,实在是拉扯不过来,娘怕养活不了你啊,你还是回疗养院去吧!”望着母亲瘦弱的身躯,他理解了母亲的苦衷,但也坚定了要学会生活自理的信念。

  从装上假肢的那一刻起,朱彦夫就无时不刻的在逼自己用残缺的四肢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经过无数次的摔倒、磕碰,无数次跌倒后拒绝别人的搀扶自己奋力站起来……终于,朱彦夫在对自我人体极限的斗争中取得了胜利,他不仅可以通过假肢和双拐恢复了行动能力,更是用两个光秃秃的手臂完成了擦火柴点烟等复杂灵巧的动作,虽说从外表上看他还是一个残疾人,但他已经用自己的实际行动重新向命运夺回了生存的本领!

  朱彦夫突破极限的挑战不仅为他赢得了别人的敬意,也为他收获了爱情与婚姻。

  陈希永,沂源东里医院的的一名护士,在医院里第一次见到了朱彦夫。她见到朱彦夫用腋窝夹着两副拐杖艰难地走动,每移动一步,都显示出他的顽强毅力。跌倒了,爬起来,双腿和双臂的断截面摔得鲜血淋淋。陈希永被这种精神深深震撼了。“俺扶你!”她脱口而出,并快步冲上去扶住欲倒的朱彦夫。当天夜里,这位生性倔强的姑娘失眠了。在她的脑海里,始终是朱彦夫艰难地煅炼生活自理能力的情景。“他是人民的功臣,俺有责任照顾他!”这晚,她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她把这一想法向父母讲了。然而,父母不无担忧地说:“你嫁给他,今后咋样活?这可不是小事,你得想清楚。”陈希永动情地说:“朱彦夫是功臣,这么可怜,俺心里难过啊!俺身子壮实,到生产队挣工分,能养活一个家。他为了保家卫国,把双手双脚和左眼都搭上了,为了他,俺受再多的苦又算了什么呢?俺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他活得好一点啊!”面对此情此景,忠厚老实的爹娘还能说什么呢?于是他们便托陈希永的姑父、沂源县民政局武宪德局长向朱彦夫说媒,武局长深思良久,对陈希永说:“孩子,你的心思我懂,可婚姻大事不能一时冲动,要慎重啊!”“姑父,俺是反复考虑过的,俺一辈子也不后悔。”“好吧,我过几天跟朱彦夫说说。”

  朱彦夫一听武局长提亲的事,目光一亮,但马上又暗了下来。“武局长,俺是个废人,不能连累她。”不管武宪德怎么说,朱彦夫就是不松口,武宪德回去后把情况如实告诉了侄女。陈希永说:“姑父,他怕拖累俺,俺明天到他家去亲自和他说。”陈希永不由分说地来到朱彦夫的家,一到他家,陈希永一边搀扶着他练习走路,一边跟他聊天,两个人很谈得来。通过几天的接触,陈希永从他的表情中读到了他对爱情的渴望和一种深深的自卑。“你是国家的功臣,俺有责任照顾你。你怕俺受苦,可俺从小就苦惯了……”“你别再傻了,俺没手没脚左眼又瞎了,你跟了俺,今后咋办啊?俺配不上你啊……” 陈希永恳切地说:“俺的脚就是你的脚,俺的眼就是你的眼……”

  一年后,两人喜结良缘。婚后,他们相继有了四女一男五个孩子。陈希永用自己博大无私的爱,无微不至地温暖着朱彦夫的心,令他感到了生活的无限美好,两人一直相伴走过了半个世纪的人生路。对于妻子,朱彦夫感慨万千:“这些年来,失败是主要的。每做一件事,都意味着上百次、上千次甚至上万次的失败。经过无数次失败,我才找到成功的路子。每干成一件事,我都深深意识到千万次失败的价值以及妻子对我的全力支持。”

  身残不忘家乡穷,为民筑成致富路

  家庭的建立,为朱彦夫开辟新的生活道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婚后不久,他认识到只有有了文化知识才能更好地服务群众,逐一克服了识字少,写字难等困难,通过自学、请教老师等方式,硬是自学到高小文化程度,更“自创”了“抱笔写字法”——用两只残臂抱着笔写字,在当时文盲遍地的村子里成了能读会写的“文化人”。

  在自己学会了读书写字之后,朱彦夫见村民们绝大多数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决心利用自己所学的知识办一所夜校,教群众识字。想法一提出,立即得到了妻子的支持。于是,他们便拿出自己积攒起来的残废金,办了一所夜校,朱彦夫任教员。每天晚上,他都坚持去夜校授课。有一次,他在崎岖的山路上摔倒了,脸被石头划破了几个口子,残臂断截处也受了伤,自己爬不起来,直到家人来接他,才在妻子的搀扶下站起来。看他被摔得鲜血淋淋的样子,妻子心疼得直掉泪。“咱虽然缺胳膊少腿的,但仍是一个人啊,一个共产党人天天吃闲饭,心里不是滋味啊,村里识字的人太少了,重活累活咱干不了,教书这点活必须得好好地教下去。这点伤不要紧,我以后小心点就是了,你放心好了。”朱彦夫轻轻地安慰着妻子。从此,为了丈夫的安全,她坚持送接丈夫。后来,朱彦夫还在自己家里建了一个图书室,千方百计的帮村民们提高文化水平。如今一说起夜校的事情来,很多上了年纪的张家泉村的乡亲还激动不已,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在朱彦夫的帮助下有了文化,扔掉了文盲的帽子。

  1957年新年刚过后的一天,朱彦夫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一天他被全村8名党员推选为村支部书记。面对贫穷的村民和时刻关心自己的党组织,他暗下决心:“我要为群众干点力所能及的事,让乡亲们过上温饱日子。这个目标我一定要走到底,就是死上几次,也心甘情愿。”

  组织上考虑到他严重残疾,料理自己生活都十分困难,没有同意。朱彦夫便拄着拐杖,拖着17斤重的一双铁脚,在山路上艰难地行走给公社党委书记看,同时表态,不干出个样子来绝不罢休。妻子陈希永也说:“只要俺能走,彦夫就能走。他对党有说不完的恩情,为能继续为党做事,他遇到的困难就是再大,他也知道怎样对待困难,他不会向困难低头。让他干支书,俺相信他能干好。”上级组织经过研究,最终同意他担任张家泉村支书。

  正式上任之后,朱彦夫开始规划家乡将来的发展蓝图。他不顾别人的劝阻,一个人爬上了村里的最高峰,站在那里俯瞰整个张家泉村,开始对各个区域的规划。等到下山时,大腿与假肢的连接处已经磨得血肉模糊,全村老少都赶来接他,一位老大娘哭着说:“孩子,你这是何苦啊……”

  张家泉村虽处在沂河的上源,但分布在几个山梁上,离水源地较远,再加上山路崎岖,每年春、秋、冬三季,连村民的生活用水都十分困难,更不用说用水浇地了。朱彦夫意识到要彻底改变村子的落后面貌,必须先解决用水问题。为带领村民们找水,他身体力行,带头跑在前面,有时候累的实在拖不动假肢,就用膝盖跪行。“朱书记为了咱们吃了多少苦啊,咱要是再打退堂鼓,还有良心吗?”村民们被朱彦夫的诚意感动了,纷纷加入了找水打井的队伍……到1960年止,张家泉村先后打井9口,解决了村民的生活用水问题。到70年代初,张家泉村终于打出了第一眼大口井——龙王庙大口井,之后的几年里,张家泉村又接连打了两眼大口井,并修建了一条1500米长的水渠,实现了多年以来灌溉浇田的梦想。在张家泉村老人的记忆里,原来一亩小麦年产量在300斤以上便是高产田,但朱彦夫带领村民建好了各种水利工程之后,一亩小麦年产六七百斤不再是空谈,村子里的粮食产量一下子提高了一倍多。

  张家泉村面积不算小,但山地占了大半,平地十分缺乏。粮食不够吃的问题一直困扰着村民们。“当村支书大小也是干部,要不能让群众过上温饱日子,就对不起老少爷们啊!”朱彦夫心想。于是,经过周密规划,他带领群众利用冬季农闲时节平整荒坡,开垦梯田,并填平了赶牛沟、腊条沟、舍得沟三条山沟,人工造成了一块60多亩的旱涝保收的小平原。当年冬天的气温都在零下10℃以下,朱彦夫拄着拐站在田头指挥,有人劝他:“老朱,天冷,回家吧,这里有我们就行。”他倔强的回应:“冷?比朝鲜战场上暖和着呢!”依然坚持在现场。上世纪60年代初,朱彦夫又带领林业队在荒山坡上开出了一个大苹果园和一个花椒园,并且在山上梯田广种经济作物,从那开始,张家泉的村民们口袋里开始有了零花钱。直到今天,朱彦夫留下的经济作物仍然为村民们带来可观的收入。

  为了让村民们早日用上电,朱彦夫拖着残疾身体先后乘火车跑上海、南京、胜利油田、陕西联系材料,经过7年的努力,终于让全村摆脱了点油灯的历史。这期间的出差费用,全是出自他每月三、四十元的残疾补贴。当“村官”二十五载,朱彦夫没领过一分钱的工资,全家一直都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有一次,妻子陈希永见二女儿朱向荣的衣服太破了,便许诺给她扯点布做件衣服,可是最终也没能兑现。另一方面,朱彦夫对于群众的疾苦却一点儿也不小气。村民蔡光生有心脏病,因为家里穷,治不起,朱彦夫每个月从残疾金中拿出20元给他买药治病;1977年,村里的老会计张吉才儿子得了肺炎,老朱拖着假腿走了20里山路去医院送给他10元救命钱,两年后张吉才的父亲得了癌症,又是朱彦夫拿了30元钱给他,张吉才后来几次要还他的钱,都被朱彦夫拒绝了;村民苗加才住的离村子比较远,家里就他一人干活,子女又多,1968年他家断粮了,老朱听说后从自己家并不宽裕的口粮中匀出十几斤地瓜干给他送去,解了燃眉之急……

  “宽以待人”的同时“严于律己”。朱彦夫对子女要求十分严格。在生产队里,几个孩子可以到庄稼地里帮大人摘棉花、刨地瓜、切瓜干,可就是收花生时不让去,怕孩子吃花生,养成坏毛病。有一次,年幼的女儿朱向欣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到地瓜地里挖了两个地瓜,放在火里烧,被朱彦夫发现,他硬是让哭成泪人的女儿把1元钱送到生产队会计手里作为赔偿。朱彦夫当了25年村支书,村里因工作需要招待上级来人,他只参加过一次,还硬是交了1元伙食费。

  1982年,朱彦夫因患心脏病辞去村支书职务。考虑到朱彦夫的身体状况,经组织研究决定,朱彦夫全家迁往南麻疗养,可他仍放心不下张家泉村的群众,只要有时间都要回张家泉村看望乡亲们,与群众共商致富路。

  退而不闲,运笔著书叙说极限人生

  十五岁参军,二十岁致残,三十多年与自身命运抗争、带领群众致富的岁月,朱彦夫的大半生是在苦难与辛劳中度过的。如今好不容易退下来,应该享享清福了。但他心中始终装着一件事,那就是将自己所经历的难忘事件写下来,以告后代。牺牲战友的临终嘱托催促着他去写,残废人自强不息的信念鼓舞着他去写,共产党人的神圣使命召唤着他去写!

  前中央军委副主席迟浩田上将了解到朱彦夫的事迹后,专程赶往沂源县看望朱彦夫,称他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并且先后三次给朱彦夫写信,鼓励他把当年激战中的壮烈情景写下来,传给人们,让人们了解历史,推动国防教育。1989年9月的一天,朱彦夫对妻子说:“我年轻时拿过锄杆子和枪杆子,但这两杆子过早地夭折了,我思量来思量去,我得用笔杆子再作贡献。”

  写书,对一个失去双手、双脚,一目失明的残疾人而言,其艰难不言而喻。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所以从没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但他对于自己有信心。从开始只是笨拙地学读,摹仿着写,到写书信、写报告、写新闻。也许是战争血与火的经历使他刻骨铭心,也许是朝鲜战场的惨烈使他没齿不忘,每每落笔,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那些长眠于异国他乡的战友的身影。他边学边写了《庄户天王》、《救险记》、《悼青山》和《异人梦》等作品,全部是烈士或与烈士有关的故事。生活,尤其是战争生活,成为他创作的源泉,战友,是他作品中堂堂正正的主人公形象。

  他写书写得很苦,也写得很累。一到阴天,四肢的截断面便向外渗血水,疼痛难忍,妻子便用药棉不断给他擦拭伤口。他累了,她便给他轻轻捶背,夏天天热,没买风扇前,她坚持用蒲扇为他驱热。当时一位搞创作的人看了他的部分初稿,不屑地说:“就是再比这好上十倍,也出版不了。现在都喜欢看谈恋爱、跳舞的,这样的书没人看!”这一句话,使他萌发了辍笔的念头。妻子陈希永第一次冲他发了火:“你要是不写下去,对得起你牺牲的战友吗?对得起迟部长吗?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再好卖咱也不写。这书你尽管写,能出最好,出不了咱当家史……”想起妻子对自己的莫大支持,他满脸愧疚,禁不住又热血沸腾。

  “《极限人生》中的‘极限’两字,是指身体上的极限。对我来说,身体是残缺不全的,这就要以没有极限的奉献和追求来弥补……”用两只残臂夹笔,写得累了,他就用牙咬着笔写。这些年来,他究竟咬坏了多少支笔,碰翻多少墨水水瓶,连自己也记不清了。口涎、坏眼睛渗的水、胳膊断处流下的血水和汗水时常会浸湿稿纸,模糊了字迹,只好重写……起初,儿女们劝他口述,他们记录,可他总觉得那样少了一些思索的空间,表达不出内心的真情实感。更重要的是,他把写作作为磨砺意志、自强奋进的重要途径。因此,他还是坚持自己写,自愿找罪受,找苦吃。这种罪、这份苦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很多时候是生理之外的。别的不说,光是那一天学没上过的知识饥渴,就时常把他逼得心烦意乱,焦头烂额。多少回,为了一个情节的描述,他会不吃不喝地憋上几天;多少次,为了一个词甚至一个字,他会搬来字典、词典,一查就是几十分钟、几小时!就这样,他起初每天写几十个字,后来每天能写几百个字。有时候半夜里想起什么,从床上爬扯半天才爬起来,开灯写下来,把妻子吵弄醒了,两个都睡不着,就聊起从前的故事……

  1996年5月,朱彦夫七易其稿,终于完成了长达33万字的自传体小说《极限人生》。他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他认为,这部作品无论从构思、语言,还是描述和遣词造句上,都不能同作家的作品相比。但他觉得,在一桌盛筵上,出现一道味道迥异的“清拌苦苦菜”,不是更能显出山珍海味的诱人浓香吗?他决心把这部小说出版出来。《人民武警报》的一位记者看了《极限人生》的手稿后,深受感动。“《极限人生》对人怎样战胜生理上的缺陷,对人怎样活着提出了强烈的叩问和挑战,对普通人和伤残人都是一种极大的引导和激励。”

  1996年6月,在各级领导和有关部门的关心和支持下,《极限人生》以33万字的篇幅由黄河出版社出版。迟浩田上将闻讯后,高兴之情溢于言表,欣然提笔为该书题写了书名,并为朱彦夫亲笔题写了“铁骨扬正气,热血书春秋”的条幅。朱彦夫在书评中写道:“我把《极限人生》这篇拙作幻化成烈士的遗愿,勾化成一曲悲歌、一副挽联奉献于烈士,将是我毕生最大的宽慰。如果读者能从中汲取到做人的力量,我就不会因空耗时光而差愧了。”在极短的时间内,第一次印刷的3万册《极限人生》销售一空。为满足更多读者的愿望,黄河出版社又作了第二次印刷,朱彦夫的事迹,随着他的作品在全国范围内引起了广泛的影响。齐鲁大地掀起了学习朱彦夫的热潮,朱彦夫也被中组部表彰为“模范共产党员”。

  纵观长达六十余年与自身残疾斗争,带领家乡父老脱贫致富的生涯,朱彦夫用一个共产党员的所作所为实践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共产党员干部“老黄牛”吃苦在先的品格和“千里马”有胆有识气势的指示,为全省广大共产党员干部树立了一个良好的楷模与典范。在朱老八十寿辰之际,祝愿朱老能身体康健,把自己的精神传递给更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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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魏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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