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巴山脉瘦削的冬天(组诗)

2016-03-15 15:28:00 来源: 大众网 作者:

  组诗:在大巴山脉瘦削的冬天(十八)首

  重庆凹汉组诗:在大巴山脉瘦削的冬天(十八)首

  对一个村庄的记忆

  父亲掰开枯瘦指头掐了掐时光

  岩盘弯的一块肥田

  在旱灾还是汪汪而灵明可鉴

  洼一浜菜地宽垅密植四季常青

  白菜萝卜缸豆南瓜西红柿……

  祖先的阴气迎风飘扬

  四合院朝南一间破木屋

  是被时光掏空的孤独

  一片落瓦无语秋风,一根断柱掩面苍寒

  柏二坡的山林枝繁叶茂

  那些树在安静的直抵云彩深处

  遥望长江水茫茫

  牛圈里的牲口怀崽要加营养

  三餐嫩青草玉米面……

  不能让老黄牛衰老的舌尖反刍酸苦

  凹汉这个名字必须传承

  岁月只会短暂冻结高尚的汗水

  铧犁生锈再擦净

  待到丰收,一样闪烁秋天的光芒

  通往大岭场的山道还蜿蜒崎岖

  父亲开始抓住月圆之夜

  钟声清冷从门缝斜射进来

  牢记芒种开了铲,冬至不行船

  把蚯蚓吮吸泥土与水稻根部一颗细胞

  都将搬进自己的棺材

  死亡啊!或者永生!

  

  

  

  

  

  深夜,我捕捉春风奔走

  是在古老村庄的呼唤

  春风早已无法得意

  无法甜蜜与歌唱

  那些动人的往事跟着村庄消逝

  胭脂脱落,唇膏斑驳

  亲吻过我的耳朵留不下温度

  那呼唤是春风嗓子发炎咽喉堵塞

  从未曾有过的略带伤感的沙哑

  托一轮明月朗照静谧村庄

  朗照村庄为归来铺满的石板路

  那呼唤是春风轻轻一声

  村后路弯弯呀,归来走哪弯

  村前水涛涛呀,归来乘哪涛

  村左园枝枝呀,归来摘哪枝

  村右坟堆堆呀

  归来跪膝哭哪堆

  春风声声急又声声慢

  头枕村庄的一夜荒凉独自发呆

  不经意就从土房瓦脊缝隙间

  掀起我衣袂飘飘

  急促追问漂泊远方的人儿呀

  为何还不归啊!还不归?

  

  

  

  

  

  

  一只用触须叩响大地的蚂蚁

  人世间所有的形容词与他无关

  用洗不尽的黝黑覆盖

  山外花花绿绿

  霓虹灯下的流光溢彩

  用一根触须扎进细胞的力量

  挡住比他强大数倍的

  城市摩天大楼

  或从一个媚眼抛来的妩媚妖娆

  一根触须抵达朗朗晴空

  一根触须深入巴山绵延

  他这一生只知道劳动热爱

  用第一根纤细的触须

  不断切割阳光

  用第二根切割流动的汗水

  用第三根切割

  被浸透饱满的玉米粒

  用第四根五根叩响苍茫大地

  向厚土输送自己全部血液

  多么卑微的希望

  也抑制不住开花结果

  缀满在绿树枝头热情的微笑灿烂

  一只用触须叩响大地的蚂蚁

  还叩响无数风雨

  叩响无数九肠十道弯

  叩响一片月色沉寂的村庄

  那么多露珠夜宿草尖

  在闪烁朴素,爱过无痕——

  

  

  

  

  

  一个一生都没走出过重庆忠县城的人

  我家隔壁,二伯——

  一个一生都没走出过重庆忠县城的人

  一个一生都为别人婚庆搬嫁妆的人

  一个一生都为别人丧事抬尸体的人

  一个一生都住在堂屋正屋厢屋融合为

  一间百年虫啃老木屋的人

  一个一生赶场舍不得下一次馆子

  抽劣质旱烟却把纸烟低价出售换钱用的人

  一个一生都在为满山跑的疯婆娘

  到处挨骂而低声下气去说情论理的人

  一个一生都在吹儿子小学成绩全班第一

  又没钱上初中而打工广东杳无音信的人

  一个一生都在贫瘠土地上栽秧打谷

  喂牛养猪搞大棚蘑菇想发财翻身的人

  一个从阑尾炎手术开过刀后

  汗流浃背干起农活儿来更加不要命的人

  一个昨晚还和我父亲在田埂

  开玩笑说某某寡妇许多风流韵事的人

  2009年6月1日下午突然倒地七窍充血

  我父亲去给他洗擦干净身体的时候

  禁不住一字一句沉如磐石的说:

  他啊!只剩下一把骨头一张皮

  怕是到阴间天天大鱼大肉也补不回来了

  

  

  

  

  

  

  清清之河

  洞子头岩石缝,银练白珠

  汇聚于岩下狮子潭

  一圈圈涟漪储存得多么灵秀

  三十六年光阴掠过水面

  是阳光在一匹波浪布穿针引线

  镶嵌出金色年华

  河床裸露出高瘦的前额骨

  一条鱼儿在一片梦幻中逍遥神游

  河岸上老树皮还生童趣

  憨态可掬的石狮子还在

  只是能显明风调雨顺的美丽传说

  早已炊烟袅袅

  探入洞穴抓螃蟹

  却抓住一条乌蛇的颤抖还在

  陈建国被深水吞噬去的阴魂还在

  某年大水把一个女孩冲走哭喊还在

  垂柳依依的倒影还在

  青苔石上的光屁股还在

  为什么河水铭记住我那么多时光

  而我匆匆的回归

  却总破解不了他玲珑汪汪的

  孤独泪啊!寂寞笑!

  只好茫然飞鸟惊起水花一片

  一双锋利爪子掏走了水灵灵的肺

  水灵灵的肝——

  

  

  

  

  

  那年正月的钟声

  从凹汉的四合院巷口到忠县码头

  一直很像姑苏城外寒山寺

  悠远空寂的江枫渔火叮当,叮当……

  在大巴山脉醒来的黎明十分

  崎岖山路的车轮滚滚转动之间

  不经意就敲出来父亲深情摇摆的手势

  敲出来太多铜质的别离宣言

  爆竹霜雪,十年的孤影与群山起伏

  为什么钟声至今还在撩开我蓬乱的发稍

  如从唢呐的六孔中走出来

  一声声比发丝更加细密雪亮的空旷

  

  

  

  

  

  一个乡亲的死亡不是死亡

  一个乡亲,只是在短暂休憩

  是想把汗水凝固成更结实土地

  把庄稼用单薄身体增肥

  把炯炯目光为山村夜晚高悬

  把一块衰老骨头重新提炼出鲜血

  温暖大巴山脉瘦削的冬天

  一个垂挂在死亡上的高音喇叭

  低沉的哀乐飘扬一小会儿

  小狗舔舐一杯残羹冷汁在笑

  邻里习惯数个死亡的神情在笑

  花圈上的小花朵朵在笑

  红白同归传承着大巴山人千古民俗

  都是欢天喜地鞭炮声声

  在庆祝:结束苦难新生美好

  山村乐队的女歌手扭起小蛮腰

  一个柔软灵动的兰花指头

  在为乡亲擦净爱恨,算清债孽

  一曲提高八度音符在为她继续种植:

  对土地的虔诚与信仰

  铧犁越来越锋利,一道雪亮

  深埋进厚土万丈

  

  

  

  

  

  奠

  途径一个村庄路口

  遭遇那么大一个“奠”字下面

  沉默鞠躬下跪后退向前

  灵旗素妆的人群,红肿的瞳孔

  撩人心碎的天籁之音

  从一排排高举的唢呐圆孔吹出来

  沧桑岁月散尽,生生世世消无

  把悠悠灵魂吹进了天国地府

  那其实并不是什么鬼神在召唤

  而只是千百年来乡下人

  最虔诚至亲的一点孝顺或者祝福

  

  

  

  

  

  

  在秧苗的私语中传递

  我借助了风的窃听

  阳光的摄影,水的显微

  一揽层层梯田入怀

  满坡的秧苗都在内心敞开

  为我回归山村

  做一个朴素者鞠躬问候

  致最沉默的欢迎辞

  为我呈现一株秧苗

  怀孕的甜蜜与慵懒

  躺在和风口打呵欠

  及分娩时最疼痛的撕裂呻吟

  挣断数根经脉

  血染一田水域

  谷核细胞在不断剥离中合成

  从一株蓬勃到千株的被培植成

  一行宽,一行窄

  内敛安静的舒展

  这大片溢满镰刀或者

  半月容器的翠绿

  品一口尝尽无限春意

  醉人的清香缓慢兴奋

  激活一根在城市麻木多年的神经

  让我目及最高处

  谷穗像秋天的落日浑圆翻滚

  一个人寂寞生前绿

  万金生后黄啊!光闪闪

  

  

  

  

  

  

  一个指头之下的铿锵两掘

  这是又一个岁月之末,黄昏

  父亲的一把锄头在窄窄额前与荒山

  一个指头之下铿锵两掘

  一掘掘走雪冷霜寒,一掘掘来新枝嫩叶

  一个指头储藏父亲一辈子的泪汗

  行走锄头透亮的锋刃

  一日披星戴月,一日雨雪风霜

  庄稼拔节的每一节红红烈烈啪啪作响

  一块旧布与旧布,一株水稻与水稻

  一个背影与背影佝偻蹒跚如夕阳

  一个指头之下掘出来大片漆黑中

  大红灯笼照亮大巴山赤裸贫瘠的土地

  多么深沉如父亲瘦削脸上的瞳孔

  面朝翻滚的田野炯炯金灿,怒放奔泻

  

  

  

  

  

  

  乡下老街

  几百年也抵挡不住街外诱惑

  攀沿着蜿蜒大巴山脉

  一个落败的晚年老气横秋

  一个人在这八月十四日金色阳光中

  干瘪的咳嗽声,只有微风听得见

  石板长青锈,红墙露胸背

  悬挂在门头的广告牌晃三晃

  曾经最典雅的真丝布艺店面

  冉师傅半辈子在珠算盘上的敲打

  依然敲打不出

  兴隆昌盛的旧时光

  十八年前的粮库颗粒无存

  一条黄狗在照看老鼠们安营扎寨

  暴风雨掀开残瓦片,咬断横梁

  我曾和父亲徒步背去的几百斤新谷子

  不知道已填进了谁的肠胃

  还有很多乡亲们把街读成该

  也还有很多乡亲子女头枕异乡

  梦萦一元钱一瓷碗的豆腐脑儿

  多么雪白实惠鲜嫩……

  这乡下老街啊!此刻我多么疼痛

  自己步履匆忙回又去

  再也找不到你前呼后拥的王朝

  

  

  

  

  

  

  洞子头

  一座两三米宽十几米长的石拱桥

  护拦尽碑文消

  冉冉光阴碾过桥面

  那拱出来石墩与厚土质的美丽丰乳

  依然不曾一颤

  石拱桥下溪水潺潺波光粼粼

  溪水的嗓子吐不出一丝杂念

  一道小小瀑布在青苔石上哆唻咪发……

  溅落成雪白的女中音

  清清亮亮赛过多少唢呐声声

  多少淳朴的山村妹子们

  在此洗净洁白身子与忧伤灵魂

  一遍遍入山啊又出山

  只剩木槌的捣衣声像一面牛皮鼓

  还在“梆”“梆”敲击着我的静寂

  

  

  

  

  

  老木屋

  一个四合院内的十多户人家

  四四方方排列整齐的屋子

  都还是全木质结构

  像是拥有一座森林王国的柏树松树樟树……

  木面木梁木楼木梯木廊木窗木门

  碗口粗的木柱

  砖块厚的木版

  像长着尖利牙齿的嘴唇

  根咬根,排对排

  团结成一个比铜墙铁壁

  还坚实的立方体

  祖辈们庄重的富贵门庭及屋檐

  鞍马稀,朱漆尽,花雕落

  陈老爷的堂前燕

  早已深入寻常百姓家

  那仿佛被岁月脱去奢华的一切

  赤裸身躯又被岁月

  涂上了一层单薄的苍老

  屋顶的袅袅炊烟锈迹斑斑

  共枕多年的木床在夜深颤抖呻吟

  落日黄昏正穿过

  蜘蛛镇守墙壁一角的大片漆黑

  四世同堂啊,生生而不息

  只是在无数倾盆大雨十级狂风

  轻微地震及阶级斗争摧残中

  存活下来的老木屋

  已真正走进时光之书的最后几页

  当越来越多的年轻候鸟迁徙异乡

  越来越多熟悉的

  音容笑貌都搬进城市楼群

  他沉甸甸的历史伴随父辈们留守的孤独

  终于经不起又一个腊月的

  寒气突袭啊!大雪纷纷

  一夜之间就白发三千跌倒进无痕的苍茫

  

  

  

  

  

  

  父亲为什么这样热爱土地

  这些年父亲的土地一直在

  他粗糙的手掌心

  像怀孕的女人无节制扩充膨胀

  喻大爷食道癌

  去世后他借了一块

  传银哥哥常年去广东

  打工后他借了一块

  七幺叔去镇上

  开棺材铺后他借了一块

  方大伯在煤矿

  瓦斯爆炸后他借了一块

  二狗大学毕业出来

  去城里教书后他借了一块

  父亲把借来的土地

  一块块精心组织酝酿

  从十一月下冬季点小麦开始

  他瘦弱身子骨

  在一丝秋寒的袭击中微颤

  一锄锄把几块九十多平方米的

  黄土挖翻过来

  捣击成小麦面粉一样的细碎柔软

  隔三寸掏出一小土坑

  整整齐齐排列

  撒上氮氨磷肥

  及七八粒优质麦种

  最后用薄薄一层细土轻轻掩盖推平

  父亲一年年一月月在土地上

  细致盘算却从没算清

  土地的商业成本与利润空间

  遥望着汗水不断弯曲成镰刀口子上的

  麦浪油菜大豆高粱

  玉米红薯花生……

  他对土地的热爱仅限于种植和收获

  他只知道一块土地

  含着绿油油的希望

  绝不能让土地的胸怀被乱石堆填满

  绝不能让土地的

  尊严被野草疯狂践踏

  

  

  

  

  

  

  赶场

  妯娌姊妹老少爷们

  二五八赶大岭,一四七赶黄金

  从凹汉的一个巷口出发

  安伯伯赶着去取儿子的汇款

  权幺叔赶着去扯税杀过年猪

  顺英嫂嫂赶着

  去卖积攒的五十个土鸡蛋

  跟在妈妈身后哭闹的二娃只想赶着

  去馆子吃一碗包面

  多少年从出生就沾满泥腥的他们

  提一串微不足道的心事

  提一篮子酸苦的山村生活

  在绵绵巴山的峻岭之间

  被清贫日子牵引

  脚上那双绝迹于都市的解放牌胶鞋

  只因承载太多风霜而像

  楔入大地的钉子一踩一个印

  偷减不掉小半步

  只是在怎么踩也像是

  踩着三角形的两根线

  必须绕过一个个或大或小的角度

  他们还赶着个大清早

  公鸡吐出一轮红日

  赶着红汪旺的火苗腾出喷喷米香

  赶着陈老爷寿宴上

  九十猪八十羊的奢侈席面

  赶着汶川地震金融危机粮食降价

  一袋烟工夫悠然的龙门阵中

  为孩子们学费等焦虑的心情

  却火烧火燎团团转

  那么的急急匆匆而从不曾歇息片刻

  

  

  

  

  

  

  与父亲在电话里谈谷子

  父亲在电话里一直这么叫——谷子

  而稻子好象是他不熟悉的

  另外一种农作物

  或者他孱弱的内心压根就承担不起

  这个高贵,典雅书面的词

  父亲谈到了与谷子有关的天气

  很奇怪几个月前整个重庆

  都被洪水洗劫一空

  可忠县大岭乡天上那储满忧郁的乌云

  总是被一股妖风呼呼搬走

  后来老天爷有眼送下及时雨

  谷子们这才张开大嘴

  喝足了奶水使劲的长

  一株株腰杆粗壮颗粒饱满……

  父亲这么眉飞色舞漫无边际谈着

  从皱纹的缝隙里开出来一朵鲜花

  半个小时后却突然谈到

  刚刚去世不久的隔壁陈家仁二伯

  可怜他拖着贫血的身子骨

  劳苦半年犁田播种栽

  秧施肥打药杀虫却没赶上

  这新谷子啊!香喷喷的新米饭

  父亲的声音越来越缓慢哽咽

  最后像一把旧琴弦

  在某个音符嘎然而止

  只留下这根滚烫电话线

  及满仓熟透的谷子

  烧得我心慌意乱,压得我泪喷襟前

  

  

  

  

  

  

  父亲的大米涨起来

  父亲又一次欣喜的打来电话

  在田间风风雨雨,磕磕绊绊

  历尽两百多天磨难的大米

  经过他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

  及数不清的汗水分离合成

  终于在市场价格辩论中又一次抬起头

  父亲心存感恩的捧起大米在颤抖

  枯瘦的指缝间抖落着白花花的银子

  他情不自禁叹一声要是再倒退十年

  哪还用愁我的学费啊

  憨实的父亲为什么就没算过帐来

  种子呀化肥呀农药呀等等早已猛涨

  差价抵消之后他的腰间叮叮当当

  其实还是在吊挂着一个羞涩的空布袋子

  

  

  

  

  凹汉

  还有谁想理解透凹汉

  一个距离重庆忠县城几百里

  安居于蝉吟蛙鸣之中的四合院

  凹含白虎山,汉存青龙渊

  这里有黄昏落日渐渐移来

  草儿们的私语次第绽开

  一朵山花把孤艳傲香洒满绝壁

  天籁之音穿过阳光梳理的密叶

  这里有大雪簌簌孕育平静春天

  月牙儿孵化出丝丝纯白淡雅

  嫩苞谷悄悄掀起红盖头

  小蜜蜂窃走油菜花蕊煽情的金黄

  这里有山歌在锄镰上磨亮五谷

  一粒种子把倔强根植进血管

  一个庄稼人用汗珠子吞下深山

  五千丈厚土!三千尺凝望!

  

  

  

  

初审编辑:

责任编辑:张艳

相关新闻
推荐阅读
  • 习近平视察国防大学:引导教员淡泊名利

    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昨日视察国防大学,并接见国防大学第六次党代表大会全体代表和师以上领导干部。他强调,实现强军目标,建设世界一流军队,我军院校建设必须有一个大的加强。要紧紧围绕实现党在新形势下的强军目标,贯彻新形势下军事战...[详细]

    03-24 08-03新京报
  • 【专家看博鳌】澜湄领导人会议助推中国—东盟合作迈上新台阶

    2015年3月23日,首次澜湄合作机制领导人会议在中国海南开幕,来自中国和湄公河五国的领导人出席会议,共商合作大计。正如李克强总理所说,我们要精心培育富有特色的澜湄合作文化,共建团结互助、平等协商、互利互惠、合作共赢的澜湄国家命运共同体。[详细]

    03-24 15-03中国日报网
  • 耒阳某女中学生被殴打凌侮 9名嫌疑人落网

    打人1.png

    今日(3月23日)晚间,湖南耒阳警方通报称,目前9名犯罪嫌疑人已全部落网,其中8人未满16岁,另有1人已被刑拘,羁押在衡阳市女子监狱。警方称,事发当天,受害人小花被殴打凌辱后自行离开,未将相关情况告诉家长及老师,也未报警。[详细]

    03-24 08-03新京报
  • 合肥被毁容少女接受专访:170万赔偿少得可怜

    周岩,1995年9月9日生,安徽合肥人。2011年9月17日,因求爱不成,同学陶某某向当时年仅16岁的周岩泼打火机油纵火,导致周岩全身约30%的面积烧伤。2016年3月22日下午,该案民事赔偿在安徽合肥市中院终审宣判,法院判决陶某某赔偿周岩医疗费、残疾赔偿金、精神赔偿抚...[详细]

    03-24 08-03华商报
  • 英国48岁女子与男友分手 伤心欲绝嫁给两只猫

    网页设计师Barbarella Buchner 今年48岁,而她的丈夫竟然是两只猫。Barbarella回忆称当她看到这两只猫时,两个小家伙一直在摩擦着笼子并发出叫声,就像是在呼唤她收养它们。(中国青年网编译报道)  英国48岁女子与男友分手 伤心欲绝嫁给两只猫[详细]

    03-24 15-03中国经济网
  • 泰国办“熊猫展” 将大象化妆成大熊猫(高清)

    泰国南部大城府皇家象园村举办不同寻常的设计展,大象被打扮成熊猫模样。(沈姝华)  工作人员用丙烯酸漆涂料,将大象的鼻子、眼睛、耳朵以及腿部涂成黑色,身体其余部位涂成白色。[详细]

    03-24 15-03中国经济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