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某女友打电话给我,问:“我不自恋吧?”想了想,没好意思脱口而出,一般好女孩多多少少都有点自恋。另一日,她又打电话来,这次结结巴巴、没有底气地,“我不是太张扬吧?”我想,岂止是太啊,简直张扬得厉害,还是没好意思说。对待同志,还是应该温和一些。后来,我发现,女友一般在周三这天比较善于自我批评,细细追究起来,才知道,基本都是八丹那小女子闹得。 几个小朋友在一起聊天,三绕两绕,就跑到说话着三不着两的八丹身上。看来最近她的人气比较旺,先别管她折腾出了多大的风浪,每周三抓住了人眼球,最起码,副刊和八丹均形成了双赢的局面,说不定,八丹这只得道的老狐狸精和副刊的编辑都躲在报纸的后面窃笑不已,忙不迭地数钞票,盘算着买零食整食呢。不过,每个周三看看八丹出乎意料地放了什么厥词,也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看八丹批判卫慧棉棉英儿虹影,看八丹影射余秋雨嘲讽松霞恋,似是信手拈来,实则充满巧智。我喜欢八丹,喜欢她的蝴蝶结和高跟鞋,喜欢她那一流防火设备的老房子,喜欢她那不是地铺也不是榻榻米而是正儿八经床的床前明月光,喜欢她看似尖酸刻薄,实则是坚定且有弹性张力的女性温情主义,喜欢看她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实则富有逻辑,步步为营的文章布局。我就不明白,那些批判八丹的人为什么老揪住人家被请吃零食偶尔自命清高觉得申奥成功和自己关系重大的小辫子不放,看看身边的男人,有几个不是一副世界上的重大事件和自己息息相连的嘴脸,实则也不过是坐在家里看看电视新闻纪实体育、找一臭烘烘的地方喝喝扎啤而已。 魏俊吉先生批判八丹,其正气凛然态度让人可敬可佩,我的女友小雪无比敬畏地说“他像一本正版的四书五经,看着令人着实端肃。然而,他怎么就看不出来,八丹实在是用一种夸张讽刺的手法,把什么都给颠覆解构了?魏先生可能是线装书读得太多了。”晚报本来就是个茶余饭后,留着吃瓜子磕牙的生活报纸,每周三那些老朽们哼哼唧唧一本正经地说事儿着实让人不耐烦,让那么一个酸不溜丢,拿腔作势的小女人换汤不换药地自唱自演来一段银样 枪头,也着实让人看着捧腹。最起码人家八丹以看上去以舍身饲虎实则成就自己的形象,引起了我诸多小朋友的警醒,没见谁自此还那么张狂得不招人待见,老害怕我们内部隔三差五就聊聊文学的女青年里有没有八丹的祟祟鬼影。 小雪警告我,说:谁敢给八丹辩护,就得小心,一个辩护者站起来,十个线装书的山东大汉站起来。本着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美好传统,我不便恋战,且穿了高跟鞋,逶逶然而去也。 □贾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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