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总想给读者发个声明之类的东西,原因是对我的称呼。每天收到的来信信封上往往是“君”“先生”,别扭得很,直到有一天,一个女孩愣愣地在电话里问:“曲鹏大哥在吗?”天!我是个女子! 上学时曾经对名字耿耿于怀,羡慕临桌的秀、玲,可它出自老爸的期望,他一直盼女儿能有个好奔头——正如天下所有的父亲所期望的那样,而懂事的儿女们也最能理解老爸的心。 父亲和泥土打了一辈子交道,泥土粘住了他的期待和向往,他已离不开那片洒满汗水、孕育着来年希望的土地。在牵挂着父亲的时候,我想象着父亲每天早晨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在菜园中采摘那些带着露珠的蔬菜,活动着他那硬朗的身子骨,对父亲的牵挂不再是难言的痛楚,仿佛我也身处蓬勃的绿色中。 ——(临邑)王化顺 我轻轻地帮父亲将草从背上卸下来,这时候他才看见我:“哟,峰回来了。”父亲满脸的兴奋。 ——(冠县)范冠峰 看着活泼可爱的儿子在面前跑来跑去,就仿佛看到父亲远去的背影,深深的歉疚便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父爱是不求回报的,这时我只能如此自欺欺人地解脱自己。 ——周鲁霞 父亲生了气,话很重,我赌气一连几个星期呆在宿舍里不回家。终于有一天,母亲往单位里打电话,说:你父亲喝了酒,哭了,人老了,说话不中听,你们做儿女的,能多担待就多担待些吧。拿着电话,我的眼泪刷地就来了——是做女儿的太自私了,为什么就不能原谅一次始终爱着自己的父亲呢? ——(胶南)薛美娟 我的眼眶里多了几颗亮晶晶的星星。我没有抬头看父亲期望的眼神,端起碗狠扒了两口,把父亲的爱和眼睛里的星星一起吞进了肚里。 ——(泰安)张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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