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萧萧 采访时间:2002年11月24日 采访地点:济南某涉外写字楼 被采访人:麦菲,28岁,公司职员 2002年7月19日,当我在大太阳底下跟比我少4岁的小男友彻底划清界限后,我决定把我的恋爱对象重新定位,目标明确锁定在父亲级的标准上。我的女友雨虹摸着我的脑袋来兴师问罪的时候,我把自己的八八六十四个理由归纳如下:继续找弟弟谈,意味着继续当他的“免费保姆”;换换口味找个老外的话,生活习惯上的差异太大了,比如他能天天陪着我吃馒头吗;找个父亲级男友,成熟稳重会体贴人是一方面,有一定的经济和社会能力又是一方面。 我觉得我的想法一点也不自私,我只是想换一个角度去恋爱,让爱情里的物质生活丰富一些,有什么不好吗?雨虹扁扁嘴说:凤凰是那么好变的吗?说实在的,我也没有把握,但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那天,当我在办公室里从F5望到F1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男人,他在楼下洗BUICK车,他用洗车器很仔细地由上到下地洗,阳光正好打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了一张飘着浪漫灰发丝的中年男人的脸,五官的棱角非常清晰,我知道他是Kiven,公司的港方经理,单身生活。那一刻,似乎是洗车器里的水洒到了我敏感的神经上,我站在窗前把百叶窗放了放,对自己说:“就是他了。” 我跟Kiven的第一次约会不是单独的,是雨虹一手促成的,理由是下属我想跟经理私下交流交流思想,雨虹是经理秘书,她小小的利用了一下自己的职权。为了这次约会,衣服鞋子手袋是雨虹帮我花一个星期一手用心打造的,看上去姹紫嫣红,很女人味。Kiven给我的评价是“第二眼美女”,“第二眼美女”啥意思?像一杯泡到恰到好处的茶——“耐品”,这是雨虹给我的解释。我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我希望Kiven像品茶一样一丝一丝品读我。 整个约会过程,我只顾喝马克杯里的橙汁,没怎么说话。雨虹跟我说,一个优雅的女人就是要学会像一杯上等的波尔多红酒,一定要先打开瓶子让人闻,我谨记在心。结果,Kiven对我一见钟情。 “男人一心动就身动”,爱情白皮书上这么写着的,那次约会之后,Kiven从雨虹那里打听到了我的住址,天天开着车在楼下等我,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他说顺路,我也就没再推辞。每天早上,不用嘱咐,Kiven都会帮我准备早点,我说吃过了,他会爱意浓浓地说一句,就算赏脸,陪我吃总可以吧?当你慢慢睁开眼睛,想着有一个男人,他风雨无阻,每天像你的父亲一样帮你备早点,就会有一种被呵护被宠的幸福感从你的心口一点点涌出,那一刻,我只有一个想法,全心全意爱这个男人,一年365天,一辈子。 至于雨虹不完全统计跑来跟我说的,Kiven从来不在重要场合带你出席,Kiven除了你还有说不清的花跟草这样的女朋友,K的鱼尾纹越来越深了。这些我觉得一点都不重要了,我觉得爱就是信任爱就是全身心的,没有那么多的羁绊。 我跟K有了那种关系以后,Kiven忽然主动邀请我去他的私人住所——公司的单身公寓,我觉得一个男人带我去他的住所那是他想带我回家,我很兴奋,特意买了件丝绒晚礼服,喷了夏奈尔香水,我的样子是一个香艳而性感的女人,我想用激情拥抱我的父亲级情人。我是真的为Kiven动了情,敲门的时候,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非常强烈。 我跟Kiven在客厅里跳了很长时间的舞,体内贮满了激情。跳到最后,Kiven抱着我往他的卧室里走,我想我就快像一朵花一样开放到他的床上了,但是乌云还是来挡住了阳光——他的卧室里,洛可可的雕花大床上灯光暧昧而暗淡,我却在床头看到了一张中年女子和K亲密合影的照片,中年女子的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可还是没遮住岁月的痕迹,我开始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笑得很勉强地问“她是你什么人?”。 “我名存实亡的妻”,K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以为然,那声音没有一点点的愧疚和不安。 我的心一沉,“那我呢?算小妾吗?”。 “不,你是我爱的情人。”Kiven停顿了60秒,把这句话说出了口。我的眼泪跟着往下落,我哭那是因为一直以为自己找到的是父亲级别的白马,到头来才发现自己不过找到了一头驴。驴怎么会珍惜一个女人的爱情呢?现在,我对父亲级的男友彻底死心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没有金钢钻,别揽那瓷器活”,咱打不过总还躲得过吧! 文/萧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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