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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元总统格林斯潘退而不休

  家庭旅馆的卧房。
  家庭旅馆的厨房。
  家庭旅馆的客厅。

  在位时的格林斯潘。

  退休后的格林斯潘。
  格林斯潘在位时,谁也别指望他能开口露风,他说话永远是含混不清、永远是模棱两可,从美联储主席位子上退下之后,这位“美元总统”性情大变,忽然间活泼幽默、快人快语起来,他现在的演讲出场费是15万美元,只要动动嘴皮子唠上一两个钟头的嗑,拿到的报酬几乎比他在美联储主席位子上殚精竭虑一年挣得还要多。
  到8月8日这天,童童(化名)的旅馆已经收到了20多个预约,要求在2008年奥运会期间在北京租一套房子住,这些网上预约大多来自香港、澳门等地。
  这样的收获让童童心里暗暗高兴,提早1年就有人预约奥运房至少证明她当初的设想是对的。当初,为了表达对奥运商机的信心,童童把自己的家庭旅馆起名叫“奥运”。
  离北京奥运还有一年,很多人已经开始在为“奥运”期间艰难的订房而发愁,另一方面,这座城市里大量的房屋都在空置着,于是,童童从中看到了小小的商机。
15万张床位缺口催生“奥运家庭旅馆”
  15万张床位缺口
  “当初决定做这样—个东西时,我是经过了慎重考虑的。”说这话时,童童依然会想起当时家里人的反对,年纪轻轻的她总会被认为异想天开。
  但童童相信自己看到的是机会。据有关部门统计,2008年北京举办奥运会的十几天里,将会有26万到32万人次的境外观众及游客,而境内观众将超过200万人次。“这些人到北京来总要找地方住吧?”童童说。
  官方的统计数据显示,北京目前有星级酒店700多家,另外还有4000家社会旅馆。总共能提供57万张床位。但预计到时候床位的缺口将在15万张左右。
  用高回报
  说服房主
  童童的旅馆最初的房源,来自一堆朋友。“他们中的很多人之前在北京买了房子,但长期出差在外,房子一直闲置着。”他们也不想长期出租,因为很多人的房子租过以后就“完全毁了”。
  于是童童就把这些房子从朋友手里租了下来,“因为是朋友,他们也没好意思要高价。”童童笑言,这就给“奥运”前期的运作节省了不少成本。在北京乃至全国,这种短租形式的家庭旅馆还是新鲜事物,刚开始来住的人并不多,“如果真是实打实地从房东手里租空房,那就意味着即使没有人住,我们也得付房租给他们。”
  童童说,他们对房子是有选择的,“我们要的都是一居室或者两居室的公寓楼。”这类房子也是房东的投资。说服房东是一个很困难的过程,因为很多人无法接受不同的人住自己房子的事实。“我们保证会爱护房子,跟他们的协议写明我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彻底清理房间,给家具和地板打蜡。”但最终能打动房东的还是“保证他们能获得的收益要比自己出租的高”。
  费神的买卖
  “我们赚的钱,就是每个月出租房子的钱和租金之间的差。”童童认为,这种模式就是房东出房,家庭旅馆出服务。区别于标准化管理的酒店,这种短租形式的公寓格局和具体布置都不一样,但童童要保证每套房子里都有标准化卫浴、电器、家具以及生活用品,在每次客人到达以前将所有床上用品全部换洗干净,厨房、卫生间要有专门的保洁人员每天打扫、消毒,为客人更换洗漱用品。“这些零碎的服务,都特别费神。”
  奥运家庭旅馆办公室的墙上,挂着对公寓的标准配置、卫生要求的具体规定。童童说,为提供这些服务,她的公司必须从公寓出租的每日租金中拿出10%到20%,作为卫生费和管理费。   据《中国经营报》
  格老口风
  让人揣摩不透
  究竟是屁股影响一个人的性格呢,还是性格决定了他的屁股能搁在哪呢?
  自从格林斯潘的屁股离开了显赫的位子之后,这位“美元总统”性情大变,忽然间活泼幽默、快人快语起来。2006年,他忙个不停,在全球范围做了一场又一场的演说;他的回忆录也将在这个秋天出版,很有可能在《纽约时报》的畅销榜上呆上几周。
  没错,上述的“格林斯潘”就是那个说话永远含混不清、永远模棱两可,前言不搭后语的前美联储主席——艾伦·格林斯潘。这个聪明绝顶的犹太裔,几十年来总戴着一副宽大的黑框眼镜,穿着深色西服,配着一条看上去总不对劲的领带。 
  谁也别指望格林斯潘能开口露风,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华尔街从没揣摩到过什么玄机。就是他说了,也别指望你能听得懂——他的语言像乱码一样混乱、模糊、莫明其妙,如你问候他说:“你好吗?”他完全有可能回答:“我刚回来……”
  求婚三次
  女友竟没搞明白
  格林斯潘有一句经典的名言:“如果你们认为确切地理解了我讲话的含义,那么,你们肯定是对我的讲话产生了误解。”在个人生活中,拐弯抹角也是他的风格。最搞笑的是,他曾向交往十七年的女友求婚三次,而这位以敏锐著称的NBC高级女记者,竟然没搞明白那就是求婚。
  他曾有一次自认为很成功的记者招待会,因为第二天报纸刊登了相互矛盾的标题,《纽约时报》上说:“格林斯潘估计经济衰退的可能性。”而《华尔街日报》则说:“格林斯潘断定经济衰退不可能。”
  这害苦了媒体的记者们。每当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开会的早晨,守候在格林斯潘上班路上的各路记者,只能盯着他的公文包大做文章——如果他的包看上去很鼓,表明他看了大量的材料,利率可能会发生变化;如果他的包看上去很空,那利率可能就没有什么变化。这只了不起的公文包,某种程度上说,相当于美国总统身旁的装着“核按钮”的黑皮包,只不过他控制的是美国经济,并延伸影响着整个世界。
  卸任之后
  开始打开话匣子
  卸任之后的格林斯潘没怎么享受悠闲的退休生活,他的高尔夫器械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大部分时间,他坐在位于华盛顿的咨询公司里——这是他一离开美联储主席位子就接上的差事。他现在的演讲出场费是15万美元。想一想,只要动动嘴皮子唠上一两个钟头的嗑,拿到的报酬几乎比他在美联储主席位子上殚精竭虑一年还要多——到2005年,他的年薪仅为18万美元。而按每周一场演说来计,格林斯潘退休后第一年“走穴”的收入都上了500万美元。另外,他的自传《动荡的年代:新世界的冒险》为他带来了850万美元的收入。
  实话实说
  坦率面对听众
  钱是个好东西,不过,显然不是让这个八旬老头又作演讲又写书、孜孜不倦的主要动机。在担任美联储主席之前,格林斯潘早已是个百万富翁了,而且为了这份公职,他还关了自己日进斗金的金融咨询公司;他和妻子也不用像寻常百姓那样,为每个月还银行的住房贷款而发愁,或是为支付儿女的大学学费而担忧。
  理由很简单,这就是他人生乐趣的所在——每天,花上个把小时琢磨琢磨各种经济数据,在大把听众面前高谈阔论有关经济的话题。让一个工作狂忽然停下来无所事事,才是件令人恐慌的事。
  而对掏钱来听他演讲的人来说,这钱花得也值得——老头儿全神贯注,认真回答观众提出的每个问题——从他在纽约度过的童年到他对能源政策的看法,而非仅仅是他在任时那些正式的演说。有人问他:“听说您老是在浴缸里写演说词的?”他也老老实实地回答——对,这对我的背部疼痛有好处。
  人们现在也能听得懂他说的话了。他回顾起他做过的事、他没做的事、他做对的事,他搞砸的事。“坦率、风趣,极具幽默感,和他交谈真是件快乐的事。”一位听众如此评价。在一家公司邀请他面对高管层的演讲上,格林斯潘甚至忧伤地谈到,如今美国把玉米用作制造酒精原料的需求不断增长,会导致美国的猪儿们闹上饥荒。
  侃侃而谈
  不再字斟句酌
  满脸褶子的老头儿个人形象分居然也大有提高。在一次研讨会上,格林斯潘打着色彩明亮、有图案的领带,西装扣子敞开,架着腿,拿着麦克风,摆出一副潇洒自在的劲儿。从教育、移民到公司治理,他都侃侃而谈,现在的格林斯潘再也不需要盯着看笔记才能开口了,更不需要和坐在身后的经济学家们低头商量再字斟句酌了。他现在正与身边的纽约市市长和克林顿时期的财政部长吃吃地笑着,说着什么可乐的事。
  格林斯潘虽然已经退休,但他对华尔街甚至全球的金融市场的影响力还会持续多久?还会有多少公司愿意支付6位数的美元来听他说上一个小时?他笼罩在美联储的影响力还会持续多久?
  这三个问题的答案,可能决定了格林斯潘什么时候才开始打他的高尔夫球。
  据《南方人物周刊》
格林斯潘:在位19年创出经济奇迹
  自1987年以来,格林斯潘在美联储主席这个位子上坐了近19年之久,历经四届总统,引导美国经济一次次绕开危险的漩涡与激流,创下了低通胀、高增长的经济发展奇迹。在美国人眼里,“谁当美国总统都无所谓,只要那个叫格林斯潘的人在位子上就行了”。
  在近19年时间里,格林斯潘就等同于美联储,格林斯潘等同于美元基准利率,格林斯潘就是世界经济的晴雨表。金融市场时时刻刻都在猜测他的想法,而他时时刻刻都力图把市场调节到“某个正常的区间”。如果这个区间公布时低于市价,那势必人人卖空,无人买多;如果高于市价,则人人买多,无人卖空。而均衡的市场必须是一半人坐轿,一半人抬轿。究竟是抬轿还是坐轿,就取决于他们是否猜对了格林斯潘心里打着的小九九。

栾晓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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