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的男人和库尼科娃距离不到一米,他能干什么呢?ESPN的记者杰夫跑到乔治亚州的修道院杯赛场采访安娜,他不光和安娜排排坐,他还看到安娜撩起衣角,他甚至还和安娜讨论她的胸罩。
上周二下午,我接到了编辑打来的电话,要求我赶去美国佐治亚海岛采访库尼科娃在乔治亚州参加修道院杯的比赛情况。
“你的任务是去盯着这个女人,杰夫……是的,是的,我们是说真的。库尼科娃正在打‘修道院杯(CloisterCup)’。”
“啊?修道院杯?难道那是个修女们赞助的比赛?”
“不,不……懒得跟你说,你离海岛有多远?”
“大概6小时车程吧。”
“去!我们需要一点关于库尼科娃的料。她的首轮比赛是在周三下午。”
接下来的24小时我风风火火地忙碌着。我随后联系了此次比赛的新闻官,他建议我如果要采访库尼科娃最好早点来。
“我们的比赛吸引了许多媒体的注意哦,有些记者甚至还是从台湾赶来的呢。”新闻官语气自豪而傲慢,好像他是个国王……最起码也是个王子。
当我赶到海岛后,立即打电话给看了比赛的人询问库尼科娃的比赛情况:“安娜现在是死是活?”
“她赢了,比分是4比6,6比4和3比0.她的对手中途抽筋退出了比赛。”
太好了,谢天谢地!
与“女王”安娜接触
我打电话给亲朋好友四处搜集要用来采访库尼科娃的问题。
“恩里克在吗?”我姐姐问。
“拜托,我要采访的是库尼科娃!”
“是呀,我知道。可我就想问恩里克在不在。”
到球场之后工作人员仔细检查了我的证件。我瞥见了远处的安娜。她的脸上敷着厚厚的防晒霜,行动间尽量低调,像是想让自己混入普通人群中。赛事董事安德森先生主动跟我打招呼。
“安娜会呆在这里吗?我可以看他们练习吗?”
“当然。但是不要拍照,这是她提出的要求。她现在穿的是长袖T恤,脸上又涂着那么厚的防晒霜。她这副样子很多人都认不出来了。其实我们还有许多很漂亮的球手可以拍呀……”
寻找安娜的枕套
再次见到安德森时我想起此前答应过外甥为他要点库尼科娃用过的东西。于是我问:“可以给我一个打过的网球吗?”
“可以,这事我能办到。”
“一条她拭过汗的毛巾呢?”
“也许可以。”
“一个她枕过的枕头套呢?”
“看起来不太可能了。”
“我明白。”
“但是,”安德森说:“你知道吗?昨天我可算是知道库尼科娃球迷的疯狂程度了。她把嚼过的口香糖吐到垃圾箱中,一个年轻的家伙马上冲过去看样子想从垃圾箱里把这块残渣捡起来。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终于放弃了。他的朋友还在一旁拼命怂恿他:”捡呀捡呀!放在eBay上拍卖可以卖到25000美元呢!‘“
看安娜撩起衣角
好不容易逮到安娜和她的教练去练球,于是我胆大包天地带着照相机来到他们身边。当他们来到球场上时,我离安娜只有1.5米。安娜穿着一件蓝色T恤。
安娜的确很美丽,但仅此而已,今天早上我已经看过不少漂亮的女球员。要知道,看一个女人穿上运动服在脸上抹了一脸的白粉,和在曼哈顿一家夜总会里看到穿着吊带晚装的美女是很不一样的。
在安娜不断地往脸上涂防晒霜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向安娜介绍我自己,我告诉她我是ESPN的记者。
她说,“你怎么会来这里,这儿离你那儿挺远的。”安娜接着继续往脸上抹防晒霜,“告诉你,我很容易晒伤。我已经被晒伤了,我晒得像只螃蟹一样。”
我简直不能相信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在看安娜练球!她打了15分钟球后就坐在休息椅上。这时候我们的距离不到一米。安娜竟然在这个时候撩起了她的T恤,天啊!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把头转开。
安娜又坐到休息椅上,我说,“打扰你实在有点抱歉。”
“不要紧。你好像还不错。其他人就知道拿一个照相机对着我的脸。”
胸罩里到底垫没垫东西
安娜在上网时,我又坐到安娜的身边。
她还戴着耳机,嘴巴里哼着歌,完全没有理我。安娜打开了恩里克的个人网站,她来到聊天室。我真的没有说谎。那时我一直在偷看安娜到底在电脑前干什么。过了15分钟,安娜还是乖乖地呆在电脑前上网。安娜竟然和我们一样,在网上打发时间!
突然间,安娜哈哈地笑了起来。她在网上看到一张她自己的照片。
“有什么好笑的?”我问。“他们在聊天室里谈论我,一个人说,‘难道你不知道安娜在她左边的胸罩上垫了东西吗?’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会说这些话,难道我在打球的时候还要担心这些吗。”
安娜停了一会儿说,“你能够想象在胸罩里垫一个东西然后在太阳底下打两个多小时网球有多难过吗。”
“你还看别人在网上聊天吗?”我说。
“我只是在消磨时间。我实在不敢相信这些人没有别的事情好做。”
安娜的教练在这时候走了过来,安娜回头跟他说,“网上竟然有人说我在胸罩里垫了东西,之前他们还说我的胸部看起来大了些那是因为我怀孕了。我只有21岁,我的胸部可能一直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