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银雪,周燕。”妈呀!我竟然和周燕一桌,周燕可是出了名的辣妹子。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看来,我这辈子注定要做“阶下囚”了。 “嘿嘿……”刚一坐下,周燕那听起来极其温柔但在我看来却透着无限恐怖的笑声冲着我响了起来,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刚想怎么应付,“啪!”一巴掌打在我背上,我仿佛能听到脊柱因强烈震压而引起的“咔嚓”声。“我对你笑了那么长时间,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真浪费我的感情!想吃点拳头怎么着?”言语之强硬,态度之恶劣,让我心惊胆颤,目瞪口呆。 第一天就领教了辣妹子的味道,呛得我难受。为了免于被呛死,我一改往日的中音,拜蚊子为“老师”,学习它那又轻又柔的“天籁之音”。每天,我得小心翼翼、低声下气、卑躬屈膝地跟她说话,她用我橡皮,拿我书本,我是既不敢言也不能怒,还得“微笑服务”、“送货到家”。唉!苦不堪言!可这也不能博得周燕小姐的“温情”,我依然是她的“陪练”。而且,我还得时不时地装出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样子,来博取她的“宽大处理”。 这种“苟且偷生”的日子,我实在忍无可忍,“大丈夫不死则已,死即举大名耳!”虽然我不是“大丈夫”,但是“巾帼不让须眉”嘛!为了响应陈胜的“揭竿为旗,斩木为兵”,我撕烂了心爱的花手绢,折断了亲爱的2B铅笔,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唉!你!”伴着一个结实的巴掌,一阵辣味袭来,“快说,愚人节是几月几日?是不是4月1日?”我暗暗集中“优势兵力”,准备“各个击破”,实行“战略反攻”。“咦?你怎么对你的节日这么感兴趣?”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说了一句这么富有挑战性的话,我兴奋得不能自已。周燕那双辣眼开始时有点疑惑地看着我,仿佛我是那个不知道拿破仑的法国人一样。接着,两道超强电流从她那双辣眼中射出,一下把我击麻了。我睁大双眼,以便能放射出与其相抗衡的电流,来减缓我的肌肤之痛。就这样,我们四目相瞪,这场“目光持久战”整整持续了301秒。胜利者,破天荒地成了我。你要问我胜利的感觉,一个字“苦”,我的眼皮直到两小时后才恢复功能。 以后的日子战火不断,周燕变本加厉,拳脚并用。我呢:不卑不亢,以“她不犯我,我不犯她”为原则,积极迎接挑战。迫使周燕改变了她的“侵略方式”。 …… “阿雪,”课间周燕用细柔的令我作呕的声音叫我,脸上还带着“蒙娜丽莎的微笑”。我仔细一瞧,周燕这样还挺楚楚动人的。“干吗?”我调动所有的笑神经回应道,周燕一看我这样,随即一只手挽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腿上按摩,令我心湖荡漾,激动不已,随即放松了警惕。我闭着眼享受着,周燕的手好柔软,像一团棉花,像……“啊!”我一声嚎叫,低头一看,腿已被扭红了一片。我两眼喷火,横眉冷对着周燕,“我终于知道遇见你倒了八辈子霉这句话放在哪里合适了。”“呦!可我遇见你真是三生有幸啊!”妈呀!好不要脸!“明天我就让你见见报,尝尝遗臭万年的滋味!”“万年?好像很长耶!我的影响力真要达到万年,死而无憾了!”“拜托,‘万年’前面还有两字呢?”“嘿嘿……对我而言,流芳百世和遗臭万年一个样,时间长短相同嘛!你说是不是?”“你……你应该改名了,姓赖名皮!”“不行,那不侵犯了你的姓名权了吗,我可负不起法律责任。”我一时语塞,无言以对,唉!谁叫我抵挡不住“糖衣炮弹”的袭击呢?只能乖乖认输了。 我们两个是旧战未完,新战迭起。 “好啊,李银雪,你活得不耐烦了?敢这样写我?”妈呀!原来周燕一直都在看我写作文,我说耳朵怎么这么清静呢?三十六计跑为上,快跑!“啊!”一记重拳! 山东省莱芜市寨里五中/李银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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