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的零度是个有目共睹的爱美男生,喜欢穿休闲装,尤其对运动鞋有着偏爱,他会去买N双差不多款式的鞋来收藏,只要他喜欢。他只穿名牌就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挤公交,从不允许女孩买单,从不以邋遢的形象示众一样有着绝对的原则。 上天的眷顾使他含着金钥匙落地,备受恩宠也注定了他快乐无忧的生活。父母忙于工作,他从小就在私立学校接受教育,高中也是中外合办,毕业后去国外留学一年,然后又继续了一段几乎是与教室绝缘的所谓的大学生活。但他始终不算是一个好学生,自然不会指望从枯燥的课本里摄取太多营养,大学宽松的教学更是为他创造了大量任他恣意挥霍的时间,直到毕业后也依旧不改往日的潇洒。 零度不谈工作,只谈事业。因此在谈及为什么不工作时,他会辩解“我有工作的”、“只不过偶尔去开个小会就OK了,工资照发!”他也承认自己的工作有点太easy,不过这也就是在老爸自己的公司里随便挂一个职位罢了,他仍然是自由的,什么事都不做也不会丢工作或扣薪水,除了偶尔帮老爸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剩下的时间就是随心所欲地生活。“有工作绝不等于有事业,工作对我来说不成问题,所以两码事!” 在父母的保护伞和权杖下,零度是无需为前程担忧的,继承父业已是他从有了生命以来就注定了的命运。“我无需指望一份工作糊口,毋庸置疑,男人理应有自己的事业,但那是以后的事情,至少它没被我列在现在的计划里”。 零度个性骄傲,不会是任何无关痛痒的人物的Fans,除了老爸。“我只崇拜老爸,老爸毕业于名牌大学,在他那个年代绝对是很牛的人物,他凭自己的奋斗把事业发展到现在也绝非那么简单”,他觉得自己可能永远不会超越老爸,认为自己没有老爸的学识也没有老爸的能力,至少现在没有。然后又重拾了些信心的样子:“即使超越了也并不代表什么,起点不同嘛!” 无需太多的拼搏,零度有大把的时间尽情释放年轻生命的狂热。你认为他是充满活力、懂得生活的新新人类也好,是无所事事、不可一世、只懂消遣娱乐的灰色群族也罢,随便你,至少他不在乎。但是那并不代表他堕落,堕落是代表与社会脱节,代表沾染某种社会恶习,代表宿命的混世生活,这些在他身上不存在。他的目标很单纯,就是决不会循规蹈矩地生活。 零度喜欢看书,就像他喜欢音乐,只要是他感兴趣的都会拜读。他的书架里有满满的藏书,因此他知道现代作家的风格、最新动向,就像他了解音乐每个阶段的最新流行;有时他也会写些东西展露一下他那不错的文采。但是无论对于任何事情他只作为消遣的爱好,似乎并不希望以此为生活目的。 零度的朋友很多,他喜欢和几个朋友一起要么联网游戏“三天三夜”;要么就是“KTV不眠夜”(虽然唱歌不错,但还是很“谦虚”地说“刘德华只比我差一点点而已”);再不然就是篮球足球保龄球随你挑!“工作要有工作的样子,玩的时候当然也要有玩的样子,一定要玩得有创意才会开心,不然也是枉费青春哦”,因此,他搞出的“无聊行径”也是花样百出,比如他们几个朋友一起常常见到走在校园里的美女会猜拳决定由谁去要电话号码,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时会突发奇想在半夜2点爬起来去校园数情侣。 零度喜欢尝试一切刺激,直到他能以平常心对待为止,直到他觉得蹦极就像荡秋千;直到连鬼屋里的职业“鬼”都怕他,因为他喜欢吓唬“鬼”,这或许也是“鬼”所没尝试过的刺激吧!他不断地为满足更大的刺激和挑战寻找机会,竟想到了去爬千米雪山,之后还哲味十足地说“人只有在体验刺激的时候才会知道人体的每个神经末梢都是活的。”就像诸多登山爱好者所言“登山没有过多原因,只因为山在那里”,也许一切就是这样简单,等待着他生命的就是体验,只有不断地体验才会感到生命的存在吧。 对零度来讲,明天自然会准时到达,明天自然也会不同于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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