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网北京11月11日电 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必须树立和落实科学发展观,把解决好“三农”问题作为全党工作的重中之重,坚持“多予、少取、放活”和“工业反哺农业、城市支持农村”的方针,努力改善农村生产生活条件,提高农民生活质量,促使农村整体面貌出现较大改观,逐步把农村建设成为“生产发展、生活宽裕、乡风文明、村容整洁、管理民主”的社会主义新农村。重点是加强村镇建设规划和环境整治,建设新村镇;发展农村各项社会事业,培育新农民;加强农村民主法制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倡导新风尚。
从农业支持工业,到工业反哺农业;从农村服务城市,到城市带动农村。工与农、城和乡,这两大关系正在实现着从未有过的历史性转变。我们正在寻找破解“三农”难题的“金钥匙”。
积极推进城乡统筹发展。这是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基本前提和基本保障。要调整国民收入分配结构,财政支出、固定资产投资和信贷投放都要切实向“三农”倾斜。扩大公共财政覆盖农村的范围和领域,进一步加强农业基础,增加农村公共产品供给。建立城乡统一的劳动力市场和公平竞争的就业制度,取消对农民进城就业的各种限制,开展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培训,解决拖欠农民工工资、工伤事故缺乏保障等突出问题。进一步明确各级政府对农村义务教育的责任,逐步建立城乡统一的义务教育管理体制。加大国家财政对农村合作医疗体系的投入力度,在农村建立大病、重病统筹机制。建立城乡衔接、公平统一的社会福利制度,探索建立农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建立和完善农村社会救济制度。
延伸阅读:期待怎样的新农村
高 渊
●眼下学界重提“扩大内需”,人们再次把目光投向农村。但农村仅仅是一个消费市场,或是扩大内需的某种手段
●当前热说的“新农村建设”,应是农村深入综合变革的一次新的重要探索,其根本动力在于农民积极性的激发,并非启动内需的权宜之计
出乎很多人的意料,新一轮宏观调控言犹在耳时,中国经济有可能迎来新拐点的声音正高涨起来。面对日益沉重的通货紧缩压力,继1998年之后,学界再次提出了熟悉的“扩大内需”之说。
似乎是习惯性的,众人重把目光投向农村。最近,经济学界又开始不断地向公众重提农村市场的重要性,他们把拥有9亿人口的农村看作目前亟待释放能量的最大一块消费市场,并希望通过改进农村基础设施、增强农村购买力、财政资金倾斜等方式拉动内需,从而帮中国经济远离正在走近的通货紧缩。
这样的话似曾相识。几年前经济出现通缩迹象时,学者们就主张来一场“新农村建设运动”。看上去,这样的想法无可厚非。但农村仅仅是一个消费市场,或是扩大内需的某种手段?
当前的农村正站在新一轮大变革的门槛上。取消农业税,催生一种倒逼态势,把农村各项改革的时间表大大提前。事实上,“三农”是几十年、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积累的问题,决不是通过税费改革一项措施就能解决得了的。而只有深入推进综合配套改革,才可能实施真正意义上的“农村第三次革命”。
其实,“新农村”的概念,在上世纪50年代就提出过。上世纪80年代初,我国提出“小康社会”概念,其中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就是小康社会极为重要的内容之一。从某种意义上说,当前热说的“新农村”,应是农村深入综合变革一次新的重要探索。
“新农村建设”的关键是要树立统筹城乡发展的新观念。要跳出“就三农抓三农”的传统定势,打破城乡分割的体制障碍,把农业发展放到整个国民经济的大格局中,把农村进步放到整个社会的进步中,把农民增收放到国民收入分配和再分配中,进而统筹规划政策、公共资源、基础设施及产业布局。
不过,仅此还不够。最近,笔者去了趟赣南农村,那里的人均年收入水平不过2000多元,但农民对“新农村建设”的积极性非常高。原因在于,他们发现政府倡导的乡村基础设施建设,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很大变化。比如,每天干活回来都可以洗澡了,女孩子们也可以穿裙子了,等等。
由此应当看到,“新农村建设”并非启动内需的权宜之计,其根本动力在于农民积极性的激发。如果农民的“话语权”不受尊重,其公共事务的参与意识淡薄,对“新农村建设”没有一种主人翁意识和归属感,没有一个良性与稳定的心理预期,就不可能有农村真正的变革与发展。
《华东新闻》 (2005年10月11日 第二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