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以后咋样,俺们一家人到现在已经知足了……要不是社会上有那么多的好心人,可能早就撑不到现在了……” 23日下午,在暂住的简易平房前,宫玉峰的母亲腮边长挂两行热泪,一字一句地向记者诉说着自从家中的独子生病以来的真实感受。 “去年从武汉回来,就和玉峰商量着在家里自己熬草药吃……说是管用,可刚吃了两个月就复发了,牙出血……” “幸亏他一个大叔(指网友“桀骜不驯的我”),一个劲地帮我们。一大帮好心人给捐了两万多块钱,帮我们熬过了一关。” 回忆起儿子第一次病情复发的情景,宫玉峰的母亲抹着眼角不断流下的泪水,抽泣不停。 “有两个老大妈,有一次,冒着雨来医院看玉峰,还留下了钱,都那么大年纪了。” 如今,谈起栾丽君的转捐一事,这位老实巴交的农村母亲,含着眼泪憋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来——— “这个女孩做的,一般人都做不出来!” 她说,现在家里的亲戚也都听说这件事了,除了说以后好好报答外,农村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现在,又有希望了,我们就好好珍惜吧。” 心里惦记着生病的孩子,心里叨念着热心的好心人……除了不断擦去脸上的泪水,宫玉峰的母亲再也说不出话来。 本报记者石念军时断时续的诉说中,宫玉峰的母亲除了不断擦去脸上的泪水,常常说不出话来。(记者石念军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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