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庆来,男,汉族,50岁,1955年4月出生,1986年8月入党,中专文化。三十余载扎根基层,不顾重病缠身,情系农机,为民谋利,带领乡亲走上致富之路。全国农机化科普工作先进工作者,山东省优秀共产党员。
“朱庆来作业队”——响当当的金字招牌
1998年春,朱庆来创办了济宁市第一个农机作业服务合作社,麦收时节带着20余台联合收割机西进河南,东征胶东, 20多天后,每台机械的毛收入都在5万元以上,辛苦异常的机手们乐得合不拢嘴。到了2003年,各种型号的联合收割机已达到218台。800多人驾乘着大型联合收割机,摆开绵延百里的一字长龙阵。机声轰隆隆,彩旗迎风抖,场面着实壮观。 每逢夏秋大忙前夕,朱庆来和农机站的同事总要多次奔波于河南、河北、胶东一带,联系作业点,掌握庄稼长势,签订收割协议。这间隙,还要帮助农户检修机具、购置设备。临行前,将200多辆机车分队编组,做好各种准备。机手们从朱庆来那里知道了怎样遵守交通法规、如何处理好与当地群众的关系、怎么操作能保证作业质量、怎样干可以提高效益…… 行进多是在夜间,朱庆来和10多位指挥服务人员、专业修理工驾车穿梭于车队前后左右,随时处理应付着这样那样的问题。遇到岔路口时,朱庆来便当起了临时交警,站在路口打着手电筒引导作业队的车辆,尘土飞扬、噪声阵耳、炎热难耐,他一站就是二三个小时。 夏收的特点是一个“抢”字。机手们轮番上阵,收割机却是昼夜不停。和收割机一样不能歇息的,是总指挥朱庆来。 大忙时节,上百部电话朝着一部手机打,朱庆来的手机铃声几乎没停过。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又一个的棘手难题。 晚上9点多,机手陈定起电话告急:动力总承烧了,三位机手正急得围着机械转圈。深夜2点多,朱站长亲自把配件送来了。 百里之外收割的机手电话救急:一帮“坐地虎”强迫他以极低的价格收割,否则扣人扣车。朱庆来火速赶到,悄声细语动之以情,严声厉色晓以厉害,半个小时就把此事处理完。 一位机手在电话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车上的一个价格5块钱的小件坏了,可在附近怎么也买不着。朱站长立即派车到100多里之外的县城购买,因为他清楚,一台机子停下一个小时,就意味着少收入上百元。 “朱庆来作业队”名声遐迩,不仅是因为规模较大、纪律严明,这支现代麦客还有自己的两大特色。一是各作业组都建有“临时党支部”,党员机车组的红旗迎风招展,60多名党员成为作业队伍中凝聚人心、联络沟通、相互帮扶的中坚力量。二是队里硬性规定:每台机械必须为孤寡老人和贫困户免费收割8亩小麦。队员们将这个品牌看得非常珍贵。
情系父老乡亲——农民致富路上的引路人
在农村推广一件新事物,起步往往异常艰难。为推广新型农机具,朱庆来和农机站的同志们抬着宣传图板赶集,将五颜六色的宣传单送到农民手中;又带着新机具到田间地头作示范、手把手地教老少爷们使用。新机具使用中遇到哪些问题?谁家还不会用?哪家还想购买?什么配件容易损坏、需要更换?他把这些记在本子上,一一加以落实解决。他在实践中摸索创新,发明了“小麦精播机械化技术”、“化肥深施机械化技术”两项科研成果,在乡里乡亲中不径而传,广为使用。 农机作业服务合作社的成功运作,带活了全镇的农机化管理和服务工作。全镇各类农机达2400多台,居全县之首。在疃里这个鲁西南普通的乡镇,小麦联合收割业已普及,农机装备水平和机械化水平大为提高,疃里人深感自豪。麦收在即,眼看是茫茫麦海,转眼四、五天间,农民便将粮食收回家,少了过去的苦不堪言和忧心重重,多了几分轻松和潇洒。很多由机手变机户,有的机户由先前的一台机械,变成了二台、三台,加足油门驶上了致富快车道。
个人事小,农民事大——为农民致富忘我拼搏
1999年5月底的一天,朱庆来正在河南周口指挥90台机车大战方酣,突然接到家中的电话:17岁的大儿子因大腿骨折被送进了济宁市第一人民医院。直到6月5日,朱庆来才带队赶回嘉祥,来到医院已是午夜时分。第二次到病房探望儿子,又是到了后半夜,还是天一亮就告别妻儿。这是朱庆来在儿子住院期间仅有的两次陪伴,加起来不到10个小时。 2003年5月下旬,因截肢留下输血的后遗症的儿子病情突然恶化,院方下了病危通知。而几乎是在同时,跨区作业队5月26日出发的通知也从朱庆来的口中传达出去。这时的朱庆来,面临着有生以来最痛苦、最艰难的抉择。 农机站里,830多名机手正忙着体检、领证、编组,在略有几分紧张的气氛中,不知内情的他们正翘首以待总指挥的出现。深知朱庆来,同时又深明大义的妻子刘晓翠说话了:“你悄悄地走吧,家里有我。”她心里清楚:上百台机械在等着他指挥调动;一个农户花七八万块钱买一台收割机,就指望这月把时间了;今年镇里又新买了几十台联合收割机,就是冲着朱庆来这个人。眼下“非典”闹得这么厉害,他肩上的担子该有多重啊! 在众人面前,朱庆来把悲痛压在心底,依旧大事小事指挥若定,手机仍像往常一样响个不停,但只要是家里的号码,他的心便猛地一沉,因为家里传来的每一个信息都让他揪心……归来望着孩子的遗像,面对悲痛欲绝的妻子,朱庆来长久无语。 朱庆来患有严重的糖尿病和胆囊炎,每次外出作业都要带上中药和药锅;每次出发回来后,他都像散了架,糊糊涂涂睡上两天……几年前90多公斤的体重,迅速下降至70来公斤,脸色失去了以往红润,身材已不像先前那样魁梧。可一进入工作状态,他的声音依然那么宏亮,脚步依然那么矫健。 一位同学曾开导他:“你一个小小的农机站长,整天价拼死拼活地忙,值吗?”朱庆来却又开导人家:咱们成天说要农民增收,不改变传统的生产经营模式,行吗?咱们要推进农业产业化,不搞农业机械化,行吗?咱们搞机械化,不兴办合作社,不让农机走向市场,没有我们这些人服务,行吗? 也有人劝朱庆来:你人熟路熟关系多,自己也弄台机械加入进去,稍微关照一下,一年赚个三五万元没问题。朱庆来淡然一笑:“别说有私心,就是有点偏心也干不好这个总指挥。”他自己坚决不买机械,两家亲戚的机械也从未得到他的半点照顾。跟着他干的普通农民,夏收时一个月中可获得2——5万的收入,他却心安理得地拿着739元的月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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