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存昕虽成名于影视,却是经过多年舞台锤炼而成其名的。这些年来,人艺的戏无论大小,濮哥是当然的男1号首选,古装、现代、传统、实验,濮哥无一逃脱地“遍尝百味”。但人的能量毕竟是有限的,再好的演员也不能面面俱到,濮哥这几年连续作战,人物一个又一个各不相同,莫非有何绝技能避免雷同吗。对此濮哥淡然一笑,轻松的一句“这很正常”之中却有无限的自信。
“每个人在不同的时段、环境之中都会有不一样的创作状态,所以不必刻意去区别人物,不用特意改变,进了不同的氛围,自然就依当时情形而定了。我们演员只是藏在人物后面的表达者。”有些事刻意追求往往适得其反,濮哥的这个理论倒颇有道理,难怪这几年,濮哥从《三妹妹等戈多》到《茶馆》再到《风月无边》与《蔡文姬》,每个人物相距甚远,濮哥均轻松完成,并没因“弹尽粮绝”而无计可施,每个人物还真都有“彩儿”。
古装戏似乎是濮哥的强项,他在人艺演的就有好几个,而且都是属于大才子、帝王等十分有分量的人物。但濮哥认为相比之下李渔最难,“他的精神好长时间都找不到,演出来之后是我的样式的李渔,观众承认你的状态就行了。对于《蔡文姬》里的董祀,关键是台词,要完成好,那两大段劝说蔡文姬的台词说好了,就等于说动了观众,就成功了。”濮哥对董祀颇为满意,称这与自己的经历、阅历有关,如现在再演李白肯定与1993年的又有不同。“这正是话剧的魅力,它可以反复来,电影则不行,是一次性的完成。”或许正是话剧特有的重复才引得濮哥长年在舞台上奋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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