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英:骨子里的“马大哈”
北京青年报
2001-07-16 07:3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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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听点儿叫执著,说难听点儿叫倔强,那英就是这么个人,外加百分之百的大大咧咧,于是,从她那略带沙哑、极具穿透力的歌声背后,不难滤出许多有滋有味儿丰富多彩的特色经历。
那英出生于中医世家,医术惟独到那英这辈儿死活传不下去。尽管行医有术且颇具威望的父亲那洪生对女儿从小就采取了说、教、打、骂及轰出家门外的各种方式手段命她学医,纵然拖鞋底子抽成两半,那英皮肉再惨,嘴上也不软,横竖拿出一副英勇抗日身陷囹圄的共产党员的坚贞不屈,“打死我也不学!”气得父亲七窍生烟直要休克,那英依然沿着自己既定的文艺方针,一头扎进这条“不务正业的歪门邪道”,不管死活的走下去了。跟头没少摔,起初的路也不大顺畅,但那英有一种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扯着大嗓门继续撞,直到把歌坛这扇大门撞开了为止。
当唱和美同时出现,粗心大意、大咧呼哧的那英就有点儿手忙脚乱,顾前不顾后顾上不顾下顾头不顾脚了。每当演出,那英一全力投入,观众歌迷们就振臂欢呼,乐声鼓声加上掌声欢呼声,再来上满场缭绕的灯光烟雾,那英就看不明白南北西东身置何处了。有那么几次,那英着实现了几次眼丢了几次人。其实这还得怨她那份儿骨子里胎带的“马大哈”,她一忘我的载歌载舞,人就容易出事儿,不是被灯剐住,就是被电线绊倒,要么就是一不留神儿,摔到了舞台下或者掉进乐池里,换上别的女歌手,准是整理衣着,检查形象,看看伤口,动动筋骨,那英则不,灰头土脸的爬出来,鼻青脸肿的接着唱接着跳,跟没发生这回事儿似的坚持把歌儿唱完,回到后台她才龇牙咧嘴的想起了疼。一般人是摔这么一次,足够惊悸一段儿。那英基本上是好伤疤忘了疼,横竖记不住挨摔的那伤心地,保不齐隔多长时间又摔下去“在乐池底下歌唱”。如果,您什么时候有幸看那英演出的时候,云里雾里三唱两唱就没了人影儿,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时候,那英决不是神神秘秘玩造型花活儿,说不定一眼没瞧准,掉哪儿去了,您千万别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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