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完小品《早恋》,我和陆毅就好上了;妈妈第一眼看见陆毅就特别喜欢,于是就拼命做好吃的;我和陆毅都没学过舞蹈,但跳的一段双人舞让所有人眼睛一亮;19岁生日那天,我收到了一张陆毅亲手画了许多花瓣的卡片;陆毅走红的这一年,沧桑许多,我看着特别心疼;陆毅,我的壁炉王子……在我眼里陆毅比谁都强,他成名很自然 因为爱,所以爱 “健康、阳光、笑容很特别。”这是陆毅给鲍蕾的第一印象。 “文静,看起来很乖。”这是陆毅眼里的鲍蕾。可能是彼此这分良好的印象,大一下学期期末的小品考试,陆毅、鲍蕾同时选择对方作为搭档,他们排演的小品名叫《早恋》。“剧情挺简单的,就是说两个中学生组成互助小组,经常在一起做作业,因为都处在情感萌动的时期,时间长了,互相渐渐有了好感。有一天,两个人都发现有点不对了……”鲍蕾说,考试时这个小品得到了老师的表扬,老师夸他们把一些小感觉抓得挺准的。"这个小品台词不多,基本上靠眼神和形体的交流。选择这个题材是我和陆毅一同想出来的,因为那时我们刚入学,阅历不多。排这个小品,不用观察别人,我们那时也处在情感萌动的年龄,表演起来就是自己的感觉。所以排练前后只用了半个多月。” 《早恋》之后,陆毅和鲍蕾也有点不对劲儿了,一种朦胧的爱藏在两个人的心里。“我们俩走到一起挺漫长的,我比较保守,他也挺害羞的,我们都不敢轻易向对方表示。班里的同学说你们俩可真沉得住气,我们都看出来了,你们还抻着。”鲍蕾说。 大二的下学期,他们的恋爱关系才明朗了。“谁也没向谁表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很自然的。”鲍蕾始终柔声细语,想像得出她乖巧的模样。 寒假,一个雪花飞舞的日子,鲍蕾带陆毅去自己的家乡哈尔滨玩。“陆毅来之前,有一些忐忑吗?比如你的父母不接受他……”“没有,他挺自信的,因为他基本上讨所有人喜欢。”“有没有担心父母干涉你们谈恋爱?”“没有,我和妈妈之间像一对知心朋友,妈妈像个大姐姐,只要我喜欢,她就喜欢。何况妈妈一看见陆毅就特别喜欢,于是就拼命做好吃的。” 可能是鲍妈妈做的红烧肉余味无穷,陆毅说他最喜欢哈尔滨的冬天。 在上戏表95班,陆毅和鲍蕾算是最默契的搭档,他们合作过许多小品片段,在实习大戏《权贵之家》、毕业大戏《家》中,他们都是演对手戏。1999年,他们又一同分到了上海话剧艺术中心。“那一年,我们还一起合作了剧院一部诗歌朗诵剧《澳门颂》,其中我和陆毅还跳了一段双人舞。” 陆毅和鲍蕾都没有舞蹈基础,没想到两个人随意地跳了几下,就让导演的眼睛一亮,这就是默契。 有爱的日子 “陆毅成名对你有压力?” “他出名我挺为他高兴的,也挺为他自豪的。”鲍蕾坦言开始的时候,她曾担心他们之间会有距离,但陆毅是个很细心的人,在她面前从来没骄傲过,而且对她比从前更好了。” “以往我过生日,因为两个人总是在外面拍戏,都没认真过过。今年8月2日,正好陆毅和《少年包青天》剧组在上海做宣传,他就把在上海的同学都找来,大家一起过了一个很热闹的生日聚会。令我感动的是陆毅特意为我选了一块表做生日礼物,又给我订了生日蛋糕。” 我很想知道他们的订情信物,但我说出来的是:“还记得你们双方送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是什么吗?” “应该是一张生日卡片,陆毅给我的那张卡片上面画了很多花瓣,是他自己画的,非常精致。我送陆毅的生日礼物,印象最深的是他21岁生日时候,我送他一个PS游戏机,因为那段时间他玩电子游戏已到了入迷状态。” 鲍蕾说她和陆毅的爱情不是轰轰烈烈的,相恋的每一天都是平常的一天,“我们都不善于表达自己,更多的是感受。”有一次的经历把两个人的心拉得更近了,“那次是我们班去北京演出话剧《家》,正赶上北京流行流感,演出快完了,我和陆毅都染上了流感,而且特别严重。演出结束,同学们都散了,因为生病我们俩走不了,后来海岩帮我们联系了一个招待所,那几天可惨了,我们整天昏昏沉沉,还要硬撑着照顾对方,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5年,一个不短的时间段。缘分的天空下,鲍蕾和陆毅已经相恋了5年,“我们挺幸福的,当初我们班有好几对,最后只有我们一直好下来……”美好的爱情总是令人羡慕的。 “有没有吵架的时候?”我有点明知故问。“吵不起来,陆毅的脾气特别好。偶尔有分歧的时候,以前是我先妥协,现在是他,他只要哄一下我就好了。” “陆毅生气时是什么的样子?”我很好奇。 “就像《永不瞑目》中肖童那样。” “陆毅在学校时状态特别好,走红这一年,我感觉他沧桑许多,因为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做。拍《雾雨风》时,近半个月的时间他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经常是洗完澡,睡半个小时就被叫走了。再加上当时天气特别热,他身上起了许多痱子,我看来特别心疼。”这么善解人意,难怪陆毅说起鲍蕾笑得那么甜。 壁炉王子 “在我眼里,他比谁都强。”鲍蕾一点不掩饰她对陆毅的欣赏,“陆毅走红很自然,在我们班他是最优秀的,入学时他是专业课第一名,在班里他是班长,刚入学就有人找他拍广告,成名之前他拍的戏都是男一号。” “陆毅从来不张扬。”不用鲍蕾说,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凡事都是别人找他,从来不主动要什么,他总是特别被动。”鲍蕾有些嗔怪。“拍《永不瞑目》时,我们有一次去海岩家玩,海岩说:我真不敢相信,你这种年轻人会有这么平和的心态,这么小就把名利看得这么淡。” 鲍蕾说平时不爱多说话的陆毅,在很熟悉的朋友面前,其实很活泼。“他属于那种调皮、蔫坏的那种。我们班排毕业大戏《家》时,有一场戏是瑞珏抱着孩子,觉新对她说:‘你看这孩子长得多像你啊!’说这句台词时,陆毅故意把那个假的孩子捏成很丑的样子,演瑞珏的那个演员禁不住笑场了。” “陆毅还有一个绝活,两边脸能同时做出不同的表情,演出的时候,对着观众这边脸是正常的表情,另一面脸就可以做鬼脸,把后台的同学都逗笑了。” “可能有人以为陆毅的表演不投入,其实这是他让大家放松的一种方式。”鲍蕾说在班里陆毅的责任心很强,每次演出,他都拣最重的道具拿,有一次有一个需要4个人抬的壁炉,他硬是一个人搬到了4楼,之后同学们给他起了个绰号:壁炉王子。 “以后抬壁炉都是陆毅一个人的事了。”电话里飘来鲍蕾的笑声。 鲍蕾很单纯,说起陆毅前,我还在拿捏着用什么话来过渡,但她很自然就说到了陆毅,而且一点都不回避对陆毅的欣赏。 当我说起大家对陆毅和周杰演的包青天有不同的评价时,鲍蕾很直白:陆毅演的多聪明、多睿智啊,我觉得他演得挺好的,有他自己的风格。 采访中印象最深的是鲍蕾说的这番话:“现在找陆毅拍戏的人很多,他有时会带着同学的照片向剧组推荐。但他从来没有向人家推荐过我,他觉得那样不好意思。我也不希望那样,我希望有自己的发展空间,我们都是能沉得下来的人。” 采访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我还想贪婪地问下去,鲍蕾那边说:“不说了,要出去了。”虽然不是那么委婉,但她的率真、可爱一览无余。 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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