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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天王周传雄被推上工体舞台
唐峥
来源:北京娱乐信报
2003-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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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5月5日“群星耀工体、歌声诉真情”大型公益演唱会的明星阵容中,观众将见到偶像歌手出身、如今在很多天王天后畅销金曲背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幕后高手----周传雄(小刚),他的专辑在内地很少引进,他也从来没有来到内地做过宣传,他并不像周杰伦、孙燕姿那样被演出商们熟悉,但是为什么会进入这场演唱会的首选阵容呢?这和本报有关《新四大天王走红民间》的报道有着极大渊源,请看本报记者独家披露的“5·5演唱会秘闻”以及对周传雄的独家专访。
王成/摄 内幕 本报记者促成周传雄走上工体舞台 今年2月15日,记者在本报第23版刊登了一篇报道:《歌坛奇迹:新四大天王走红民间》,介绍目前在民间最风靡的四组歌手——阿杜、周传雄、杨坤以及CMCB组合。这篇报道迅速被网站纷纷转载,在业内也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最有意思的是,一位演出策划人刘先生给记者打来电话:“唐峥,我要谢谢你,你的这篇文章帮我确定了一台大型演唱会的阵容。”原来,他们正在筹备“群星耀工体、歌声诉真情”大型公益演唱会,除了周杰伦、孙燕姿以外,明星阵容还未能确定,这时刘先生看到这篇文章,立即决定把我提到的周传雄、阿杜和杨坤都请来,去报批文的时候还拿着当天那张《信报》。 刘先生告诉记者,对于周传雄他并不太了解,也并不太清楚周传雄现在在北京歌迷中的人气到底有多少,但是看了记者的报道后认为周传雄的确很“厉害”。刘先生十分高兴地对记者说:“我看了你的文章就决定,周传雄一定要请,因为我相信你!” 这的确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一位没有在内地做过任何宣传的台湾歌手,竟然因为本报记者的一篇文章得到一个在北京工体参加大型演唱会的机会。当然,工体是一个“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地方,面对四万多观众,从未在京做过宣传的周传雄能否一鸣惊人,就看他自己的实力和运气了。记者看过周传雄的现场演出,以他的实力,我相信他只要不被这么大的场面吓住,发挥出稳定的水准,就应该能成功。 对话 制作唱片是周传雄一辈子要做的事 记:讲讲你的出道经过吧。 周:1988年我在台湾参加“青春之星”新人音乐比赛出道,跟我同时参赛出道的还有黄品源等。我以艺名“小刚”陆续发了10张唱片,1997年发了《我的心太乱》那张专辑的时候开始从幕前转到幕后,我换回了本名周传雄,是希望抛掉“小刚”的一些包袱,重新开始。那几年也做了一些我自己蛮满意的片子,在2000底发了《Transfer》这张个人专辑。 记:出道时你好像是个偶像歌手吧? 周:那时因为我还在上学,用课余时间发唱片,公司对我的定位就是学生型、比较亲和一点的。说实在的……是啦,那时不是真的所谓实力派或者创作型歌手,其实我那个时候还很年轻,对一些事情还不太懂,我出唱片的原因是想在其中学到制作的事情,我是很想做制作人的。 记:那时候自己写的歌多吗? 周:1997年以前我出的唱片里面别人写的歌比较多,自己写的也有。从第三张开始制作了两首歌,一点点开始参与,第四张大半都是自己写的,后面几张全部都是自己写的。我那时思想比较简单,觉得自己的唱片自己写,这样可能就是制作人了;后来我发现不是,如果要当制作人,应该能帮别人写歌、制作别人的唱片,这样可以积累很多不同的经验。 记:1997年你也曾陷入低谷? 周:是的,当时以“小刚”这个艺人来看,他已经发了10张唱片了,作为“小刚”的制作人,我已经不知道该给这个歌手写什么歌了,也不知道他应该再怎么继续往下走,瓶颈突破不了,也不晓得怎么办。我选择逃离,然后从另外一个地方开始,于是做别人的制作,把自己的生活形态也做一个改变,这样才有机会重新再出发。如果当年在《我的心太乱》之后我还是继续出唱片的话,可能生命力不会那么强,我那时做到后面几张唱片就感觉有点吃力,因为一直没有新的东西进来,但是又要一年一张地发下去,我觉得有点受不了。 记:据说你刚做幕后时也有被退稿的经历? 周:刚开始很痛苦,制作人的竞争很残酷,我要跟很多创作者、甚至是韩国、日本的歌曲在一个会议桌上比较。这完全要靠实力,我也没办法跟人家讲:“你用我的歌吧。”所以我必须要比给自己制作的时候对市场把握得更准。开始我遇到一些失败,不是运气不好,而是实力还没有那么强。我那时每天都检讨我自己的demo,看哪里做得不好;我每个星期都会看排行榜,注意每个歌手发片的消息等各种状况,并且做笔记。这样做了一年多以后,1998年,我给张克帆写了《寂寞轰炸》,唱片公司收了我的歌后便邀请我帮他制作,那是我第一个对外制作的CASE,那个专辑在市场上口碑很好,我也因此开始接到越做越多的制作。 记:现在片约不断了吧? 周:我现在手上有12张唱片要做,有许绍洋、苏永康,“5566”组合,他们在台湾的排行榜上已经接连三个星期打败F4了,这是我今年的代表力作,哈哈,我马上要帮他们做下一张。其他就是一些新人。 记:这几年来你的身份、心态是如何转变的? 周:制作人是主业,歌手是副业,当然副业也不是就可以随便乱做的,我一年中可能3个月是在表演,其他的时间制作唱片。以前做歌手,宣传期要上很多节目,现在我可以拍一个MV让作品散播到各地就好了,表演上也是用享受的心态在做。每一个歌手的周期都有长短,突然你红了,然后就有很多演出;有时候可能你很努力地去做,但是很久才被注意到,那都是自然的情形,我看得比较淡,而制作唱片是我这一辈子要做的事情,是我最想做好的。 记:《Transfer》这张专辑在内地没有任何宣传,却受到铺天盖地的欢迎,你怎么看待自己不推而红的现象? 周:我真的很相信,作品做好了,就算没有宣传,消费者也是很聪明的,他们会自己去找他们喜欢的东西。我觉得我这张唱片能在内地红,是因为制作上的精良,上天的眷顾也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我也想多了解内地,希望让很多人喜欢我的歌,所以我要了解大家的生活,大家心里在想什么,写歌就是要跟越多的人共鸣越好。 记:你认为现在什么是业内人士忽略了、但又是歌迷很需要的、能产生共鸣的东西? 周:这几年来大家一直追求新的音乐,音乐要多新、多好,但是大家一直忽略的东西是情感,其实这才是最重要的。我一直觉得,流行音乐在大家生活中是一个抒发自己情感的东西,你在听音乐的同时可以把自己身上的包袱卸掉,比方说你恋爱、工作不顺利,可以借着音乐来治疗你的心灵,我觉得生命中有很多值得记录的事情,而情绪要靠音乐来记录。对我来讲音乐就是写日记,把我的情绪记录下来,10年、20年后再听,也许我没有办法记得事情的细节,但那个氛围和情绪是记得住的。 印象 别被周传雄的大胡子唬住 以前周传雄是“学生王子”、偶像歌手,造型相当清爽,不过转到幕后以后他改变了形象——看看《TRANSFER》专辑的封面,他满脸的络腮胡很有些“野兽派”的味道;再听他把写给那英的《出卖》拿回来自己演绎的版本,也同样充满了男人粗犷豪迈的风骨,呐喊中透出撕心裂肺的感觉,令人又疼惜、又敬重。我以为他是粗糙、粗犷、甚至粗鲁的男士,其实我错了。 今年1月份,MTV全球音乐台邀请周传雄担任一个新秀比赛的评委,当天下午,我来到比赛现场,一走进后台休息室就看见周传雄。我走过去打招呼:“小刚你好,我是《北京娱乐信报》的记者,我想采访你。”他点头微笑:“好的,没有问题。”我的第一感觉是很吃惊,因为他的言谈举止和他的相貌实在相去甚远!那个身材高大、脸上长满浓密胡须的“野兽派”,竟然态度如此斯文、如此书生气十足,这样强烈的反差让我觉得十分有趣。 作为当年的红歌手、现在的红制作人,周传雄显得很踌躇满志,有时一点点自负,有时却又流露一点点羞涩。当谈到现在片约不断,谈到为组合“5566”制作的唱片已经在台湾的排行榜上接连三个星期打败F4的时候,他神采飞扬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而当我提到他以前是偶像派时,话音未落,他竟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笑容中流露出一丝羞涩、腼腆,好像被人抓住童年的幼稚往事,更让人没办法把他和粗犷相貌联系到一起。后来同事们看到他的照片也都被他的大胡子所迷惑,把他当作张飞、李逵之类的人物,我总是要不厌其烦地告诉别人:“不要以貌取人,周传雄其实很斯文,很彬彬有礼。” 那么,周传雄为什么在形象上有这么大的改变呢?他对记者说:“那也是1997年,不做歌手转入幕后的时候,我的胡子长得比较快、比较旺盛,我就想干脆留胡子好了,生活比较方便。后来唱片公司再找我出唱片,我就不想他们改变我太多,我觉得我的生活还是要过的,不能因为一张唱片去改变自己。”记者告诉他:“你留胡子的样子很好看。”他还是那么斯文地报以灿然一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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