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智屏,台湾可米瑞智文化传播事业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台湾艺坛的“神秘魔法师”,没有她就没有F4。
柴智屏被台湾娱乐圈誉为最美丽的制作人,2002年曾被美国商业周刊评为“亚洲之星”,而她根据日本漫画改编制作的《流星花园》,更一手炮制了人气偶像F4。英雄莫问出处,柴智屏踏入娱乐圈的第一份工作,居然是三级片的编剧。最近在一个电视节目的访谈中,柴智屏娓娓道出她的奋斗史。
偶然踏入娱乐圈
大学毕业后,柴智屏曾当了三个月的三级片编剧。“当时没得选择,大学戏剧系毕业后找不到任何相关工作,有一天看到报纸上征戏剧编剧的小广告,于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去试。”
作为一个女性,又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做这样的编剧会不会感到尴尬?柴智屏说:“我觉得我是在任何环境下都可以生存的人,所以当时我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三级片’这个字眼上,觉得反正把它当成一个学习的机会,尽量写得有血有泪。”
她从编剧走上执行制作的位置,也是在一个很意外的情况下。当时综艺节目的制作人一怒离开摄影棚,柴智屏就要马上顶替他,她很好地把握了这次机会。“我觉得观察很重要,在一个工作环境中,一定要观察别人在做什么,然后要吸收、模仿。因此我不是那么困难地就开始做执行制作的工作了。”
克服障碍富有成就感
柴智屏的坚持和努力,使她不断制作出多个大受欢迎的综艺节目,而《超级星期天》更为她赢得三届“金钟奖”最佳综艺奖,使她成为台湾的金牌制作人。主持人胡瓜说:“她是一个好老板,她对员工的素质比较挑剔。她是蛮有武则天、慈禧太后的气势的。”
原来快快乐乐地做综艺节目、每个周六和周日都固定休假的柴智屏,突然要转战戏剧,压力很大,加上自己开公司,压力更大,体力慢慢下降。于是从小怕水的她,突然想到要去学游泳,因为游泳兼具健身和放松的作用。她说:“我觉得这两年对我来讲改变很大。本来我不会游泳,又很怕水,后来花了时间去克服,先后大约有两个月时间。克服一个障碍,对自己来讲蛮有成就感的。
《流星花园》登上高峰
《流星花园》令柴智屏迎来了事业高峰。“我记得当时有一两个资深的导演说,这个戏很难拍,而且我们也拍不出这个味道,因为这是年轻人的戏,而且会花很多钱,因为故事里讲的都是有钱人家。”柴智屏说,“我自己心里却编了一套理由说,前三四集可能会用掉三分之一的预算,后面我们再慢慢节省,但是后来当然是越花越多,每一集都在赔钱,不过我们做得很开心,找到了好的导演、好的演员。”
《流星花园》推出后大受欢迎,F4红遍亚洲,并且为柴智屏带来另一荣耀———被2002年美国商业周刊评为“亚洲之星”。
有了今天的荣誉,柴智屏对当初的艰难更加感慨:“我记得当初带着F4去逛街买衣服的情形。我们预算不够,就去买那种很便宜的衣服,我跟他们说:你们要好好演啊,如果这戏红了,说不定以后大家可以出唱片,还可以做世界巡回演唱会。当时朱孝天就说:柴姐,你会不会想太多?其实我在当时对未来是设定了一个期望,如果他们没红,就当成大家美好的记忆,如果他们红了,这个期望就实现了。”
我还是F4的老板
把F4捧红后,后来却传出F4对柴智屏耍大牌、不合作的消息。对此,柴智屏说:“可能是F4太红了,媒体就拿这些新闻来炒作,事实上我跟F4的感情非常好。无论如何,F4就像我生出来的小孩一样。当初拍《流星花园》的时候,我陪他们买衣服,教他们演戏,甚至在生活上帮他们。我真的是把他们当自己小孩般看待。毕竟他们年纪太小,偶尔有些情绪,我觉得这是暂时的,很快就会过去,我们的情谊是怎么也不会破坏的。”
去年柴智屏把F4转到另一家经理人公司管理,再一次引起媒体的关注。她说:“很多人传言说我把F4‘卖掉’,这是无中生有的事,我还是F4的老板,还是她们的经理人,不过我们现在请另一家公司管理。我做制作的事情要花很多时间,因此没办法随时随地帮他们解决问题,所以我觉得应该请一个能全程照顾他们的经理人。”
让观众获得幸福感
如今柴智屏把精力都花在剧集制作上,她刚在台湾推出了一部新的时装戏,找来罗志祥和蔡依林任男女主角。
除了戏剧创作,柴智屏还不断发掘有潜力的新人,并积极培训她们。“我觉得明星要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就像我们以前看言承旭,觉得他的眼睛有神秘感,这神秘感是别人没法取代的。我们就会花时间在这些艺人上。”
在戏剧方面,柴智屏成功把F4打造成华人地区的当红偶像;在综艺节目方面,她拿到三次金钟奖,让同行羡慕不已。可是风光背后,柴智屏却说,电视这条路其实并不好走,其中的委屈更是不足为外人道。“刚开始做老板的第一年,其实不太能适应,我失去了健康,失去了朋友,甚至失去了家人。《流星花园》成功后,我想过是否应该停下来,挣扎了很久。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一封信,写信人是一个母亲,她说,很谢谢柴小姐做了《流星花园》这部戏,我的儿子是个自闭儿,在6岁前没讲过一句话,一直到《流星花园》播出后,他开始讲演员的名字,然后开始唱《流星花园》的片头曲。后来我回了一封信给她,我说表面上是我鼓励了你,实际上是你鼓励了我,因为当你得到幸福时,我觉得我也得到了幸福。我很清楚知道我们做电视媒体这行业的人,究竟在做什么。我们的一部戏一个作品,其实就是在跟陌生人沟通。因此,我们的戏要传递某一种精神,要让电视机前的观众在那一刹那得到很幸福的感觉,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