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5日济南经济广播:感受传统的锡伯族文化
2011-08-17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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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
我现在还是在中国的最西部,新疆的伊犁哈萨克自治州,这个自治州有我这次采访的5个民族。今天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伊犁哈萨克自治州下面的一个县,非常特殊的县,叫察布查尔锡伯族自治县,是中国唯一的一个锡伯族自治县,叫察布查尔。
主持人:不想束缚。
主持人:非想旅行。
主持人:我是非想主播郑再。
主持人:我是非想主播CC。
主持人:接下来还是进入我们的非想旅行日记,有请我们的非想达人施晓亮,晓亮你好。
施晓亮:你好,主持人好,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主持人:好久不见,最近是在哪个位置呢?
施晓亮:我现在还是在中国的最西部,新疆的伊犁哈萨克自治州,这个自治州有我这次采访的5个民族。今天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伊犁哈萨克自治州下面的一个县,非常特殊的县,叫察布查尔锡伯族自治县,是中国唯一的一个锡伯族自治县,叫察布查尔。
主持人:我们到达这个县的时候,是想采访另一个家庭呢,还是另一个民族呢?
施晓亮:现在我是在察布查尔县里边刚刚吃早饭,这边有接近3个小时的时差了,起来的也比较晚。昨天在察布查尔县这边因为要整理照片、整理稿件,在宾馆中睡得比较晚。察布查尔县,我前天的时候就来到,九年前我在这边采访了一个察布查尔的一个非常可敬的老人,叫何叶儿·兴谦。这个老人今年已经是80多岁了,86岁了,九年前我来的时候他是77岁。这个老人令我敬仰的是,他用了半个世纪的时间,用油画来画出自己这个民族西迁史。上个礼拜的时候,跟他们另外两个主持人也简单聊过这个话题。
锡伯族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民族,他在247年以前满清皇帝由于国家边防稳定的需求,从东北八旗子弟中征调了包括锡伯族、达斡尔族、满族等等八旗军来到西部镇守边疆,屯垦戍边。锡伯族就是当年被选中了1020个人,带着自己的家眷,大概一共是5000多人经过长途跋涉,从东北经过蒙古国,一直到达中国的新疆。在伊犁这个地方选中了这么一块伊犁河谷的冲积平原,在这个地方驻扎下来,一直繁衍生息200多年到现在。整个这段历史是非常传奇的,我只说一点,在一年零四个月,也就是16个月的长途西迁的过程中,竟然还诞生了300多个婴儿,就是说人越走越多。你可以想象一下,一年零四个月,纬度这么高,甚至在蒙古国的境内这样一直穿越跋涉,在寒冷的冬天他们是怎么度过来的。
刚刚我的好,锡伯族的著名的中央台主持人,叫焦建成,他刚拍完《大西天》,就是近几天会在中央四套、中央九套会播,朋友们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看一下这个《大西天》。现在好像上网点击,也能够看到了,是一部非常波澜壮阔的一个民族的西迁历史。令我感到感喟和敬仰的是,这个民族在离开自己的老家、大本营东北,他的家是在沈阳,现在200多年以后,在西域这个地方,锡伯族的传统的文化、习俗、文字、语言,都在这个地方很好地保留下来了。而在他的大本营,东北这个地方,已经淡化到几乎要消失了。每年都要派人来这个地方学习自己的文字、语言,包括他们的舞蹈、歌曲,以及西迁的,还有他们有一个保留项目,叫西迁节。西迁节东北那边已经不知道具体的仪式了,都来这边学习。
这么一个民族,它在全国有接近18万人,大部分是在东北,小部分大概3万人左右是在伊犁哈萨克自治州,主要是在察布查尔县。他们很好地保持了自己200多年前的传统、习俗、文化。
主持人:它这种传统和文化,是怎样保持、怎样传承的呢?它是以什么样的形式往下一代进行传承的?
施晓亮:这个传承,我想有客观的原因,客观原因一个是当时叫旗民不通婚,这个旗就是八旗兵,八旗的官兵与当地的老百姓是不能通婚的,交往是有很多禁忌的。所以相对来说200多年前,他们在这边就过着一种在文化和习俗上是相对封闭、相对独立的。过了这么多年以后,当然现在是一个大开放、大融合的年代了,党的民族政策也比较好,为这2万多人就专门设了一个察布查尔锡伯族自治县。在这个自治县里,会有双语教学,在家庭中老人和下一代会有沟通、交流。
我说一件事,就是这边存在着一个全世界唯一的一份锡伯文字的报,叫察布查尔报。这个报纸从诞生之日起,现在半个多世纪了。半个世纪以来,从来没有停刊过,包括90年代全国新闻出版署对于各县级报纸、地方报纸的整顿,都撤销了。考虑到它是全世界唯一的一份锡伯文的报纸,就保留下来。现在全世界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这些还有很多的定购,能够一直延续到现在,我觉得也是有原因的。
主持人:还想问一下,你说你今天在那儿会继续采访4个民族,我们看到微博上,你贴到了俄罗斯族的家庭,今天你们有计划采访下一个民族的家庭呢?
施晓亮:这几个民族都很难区分开的,就是每一个民族我的采访对象与另外一个民族的采访对象,都有着朋友、师徒、师生、同事、亲戚朋友,全都是这样的关系,就很难区分开来。所以说我这四个民族,在伊宁市这四个民族,都是交叉采访。采访着这个就突然冒出那样一个来,我举个例子,从9号来,我就找当年采访过的家庭和采访过的人物,只有一个没有找到,就是乌孜别克族。乌孜别克族在伊犁这个地方,也是人数相对比较少,而且它已经更是大分散,就是聚居的会比较少。现在这些民族的人就这么几百人,都被打散了,居住在各个小区内,工作在各个单位中,很难聚集起来。我找的乌孜别克家庭的这个大哥,当年是通过塔塔尔族的一个朋友,他是州党校的一个副教授,他不光给我介绍了塔塔尔族的采访对象,还给我介绍了俄罗斯的和乌孜别克的。但乌孜别克的就找不到了,一直找不到。到最后将要成为一个小小的遗憾的时候,昨天下午我们到州歌舞团去采访,这歌舞团的团长是一个哈萨克族,他为我们安排了今天下午上班,他们上班比较晚,就是4点多,4点多专门为我们安排一场非常丰富多彩的各民族的一个晚会。他们的16个保留节目让我们尽情地看、尽情地拍,可以对各民族的演员进行采访。就是这个时候,我提出来,我说还没有采访到乌孜别克族,你们团里有没有乌孜别克族?他说有,有两个,一个是70多的老太太,一个是40多的一个乌孜别克歌舞演员。
我到年轻一点的歌舞演员的家里边去,但是很遗憾,他对我讲,他说我们现在正封斋,封斋不光是白天不能吃饭,而且这种歌舞的形式,一般是被禁绝的、禁止的。本来团长的计划是想让他把他的兄弟姐妹、朋友、爸爸妈妈都请过来一块,然后谈一下,这也是一个乌孜别克家庭,谈一下乌孜别克的历史、文化、习俗,让我们一定程度上能够采访得到。但是这又成为一个遗憾。就在此时,他看到我的宣传册,指着宣传册上我印上的十年前我采访的乌孜别克家庭。是他们?这就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非常非常巧。因为这地方,可能乌孜别克族的人数本身就很少,这样他就说,这个远方亲戚很多年也没有联络了,他就说你把你的电话留下,我尽快给你找,明天找到他行不行?我说我明天就要走了,就要离开,到哈萨克族的大本营,到新源县,到那拉提大草原去采访了。最少你今天给我。当时我跟他讲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结果一个半小时以后,我正在吃晚饭,他就给我打电话说,我的表叔已经找到了,他的电话是什么什么,就告诉我。所以说我一打电话,他在此前给我通电话之前,已经跟他表叔通过电话了,所以说一打电话,这个乌孜别克的大哥就很激动地说,因为汉语不是他的母语,他表达得很不流畅,但是很高兴,言语中听出来他非常兴奋。九年了,你怎么不给我们打电话?我一直记着你。所以说我到了他家,昨天晚上到他家以后,看了他在保存了十年的一个小本子上工工整整的写着,用乌孜别克语注音,写着我,以及当时来的另外三个记者的姓名、电话、单位,注明这个人是一个什么特点,长什么样,他都注明了。我就感觉到非常惭愧,九年了,不管什么原因,是电脑丢了、手机换了,电话号码搞丢了,这些都不成为理由,而他们呢,我们就仅仅采访过这一次,乌孜别克的盛宴,他们以盛宴来招待我。他们却深深地记住我们这些万里之外的很陌生的朋友,一面之交的朋友。而且他听说我采访乌孜别家庭,并不是很充分,他就给我们拿出很多照片来,我们乌孜别克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是我们周围的圈子,我们每个月,甚至每个周都要举行一次聚会,他们的聚会叫“麦西来普”,这个聚会就会有很多乌孜别克的朋友,有市委的,有团委的,有公安局的,有民政局的,还有一些个体的老板,还有一个是乌孜别克族在整个伊宁市做民族冰激淋做得最好、最棒的、最有名的。他说这个人家里边会是非常传统,自己有个小院,有一个三层楼,他们自己家里由于乌孜别克的陈设很多,很大程度上保留着他们民族的传统。他是昨晚上说的,今天中午他正在等待我们到他家,他领我一块去做冰激淋的他这个老朋友家,而且同时他会叫另外的一个朋友弹奏乌孜别克族的歌曲,一边弹奏、一边演唱,用弹布尔、冬不拉这些乐器来边弹奏、边演唱,他说一定要让你们采访到最正宗的乌孜别克的家庭,希望你们不虚此行。我觉得听到这一些,都感觉到非常得感动,也觉得今天中午一个小时以后,会有非常大的收获。
主持人:我们刚刚听了晓亮跟我们分享刚才我们乌孜别克家庭老人的对我们的这种一直念念不忘,也让我们非常感动。我们也非常期待,明天晓亮能跟我们分享更多关乌孜别克斯坦族的更多的故事,也期待你能够采访到更多的那16个节目,明天给我们带来更加丰富的行程好吗?
施晓亮:还有一分钟,再给我一分钟时间,还有一个事情没有说完。
主持人:好。
施晓亮:是这样,我说到乌孜别克家庭,我觉得收获特别大,我昨天晚上有一个收获更大的,还记得在吐鲁番吗?在吐鲁番以前采访过的小姑娘,阿依夏木古丽她的家庭,当时去的时候,我没跟你们再说。去了之后就找不到了,因为那个地方城市建设,就把它拆迁了。然后她的邻居说可能全家都搬走了,搬走好多年了,都找不到了。我就非常遗憾,就给他们语言交流都有问题,他们的邻居说汉话说得不太好。我就把我的电话号码留下了,我说一定给我找到这个阿依夏木古丽,我要采访她,这是九年前的老朋友了,一定要找到,找到之后,你把他的电话跟我说。
结果昨天晚上11点多,我从乌孜别克家庭里出来以后,往察布查尔宾馆赶。在途中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一打电话,她说你还记得我吗?这个电话显示的号码是喀什的,原来这个当年美丽的维族小姑娘阿依夏木古丽,已经嫁到了喀什,她在那边跟她的丈夫生了三个孩子,幸福地生活着。当她得知九年前的记者万里迢迢来采访她,到她家里没有找到的时候,她迫不及待的打来电话。在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就给我打来电话说,我说你看在吐鲁番没有见到你们很遗憾,我说马上一周以后就要到喀什了,她说是吗?那很高兴。我听到电话里面,我没有见过面的她的维吾尔族的丈夫,南疆,就是喀什的真正的最浓郁、最传统的维吾尔族的一个村庄,他们周围有几个人都发出了那种真正的欢呼,说终于找到了,非常期待我们到达南疆,跟我们一起来体验维吾尔族的风情。以后的这段情缘让我非常感慨。
主持人:对,听你跟我们分享,我们也非常得感慨,我们也期待你真的到了喀什之后能够见到她,然后给我们带来更多丰富的故事。因为今天时间的关系,我们明天继续连线,好吗?
施晓亮:好,主持人再见。
主持人:同样的,我们的听众如果想要听到我们每天与晓亮的连线,可以登陆大众网的专栏,同样大众网络也是有关于一些晓亮的详细资料,还可以登陆我们新视听的网站,收听到我们与晓亮的连线。谢谢晓亮。
魏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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